白桑桑急的都快跺脚了:“就是……呃,冥想。”
别问了啊喂。
姬让确实没有再问了,之前在比赛时,他分明看到白桑桑说:看到俊美男子的时候就经常念,因为怕把持不住。
这话若是不假……
姬让再次撇了一眼白桑桑。
掌心撑了下巴,思考片刻,他再一次往白桑桑那边走了一步。
白桑桑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口,连忙大声阻止道:“停,停……师尊站在那里不要动!”
姬让竟然听话地只迈了一步就停下来。
“嗯?”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们是师徒,但也不宜太近。”
姬让:“你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白桑桑:“……”
这就更不对了好吗。
白桑桑强自镇定:“师尊,弟子在修炼,您靠得太近,我不能专心。”
“本尊可指点你。”姬让忽然伸出手来,捏了一下白桑桑的后颈,捏得白桑桑浑身都在打颤,从脊椎骨往下直到脚趾都颤栗了一瞬。
白桑桑瞬间的失神:操!
太可怕,太危险了。
她差点点就没站稳,整个人出溜到水里去,幸好她扶了一把姬让。
眼角眉梢有点发红,像是被逼了点泪出来似得,加上师尊、弟子这样称呼,形成一种隐约的背德感。
白桑桑想,若是她现在是男人,可能已经到了事后贤者的时间段了。
这姬让简直比自己这个妖艳贱货更勾人。
她现在就想跪下来大喊:师尊、祖宗啊,饶命。
再勾下去,真的不行了!
白桑桑这个反应很明显让姬让感到有趣,眉眼神情一改往日淡然慵懒,反倒是像是恶作剧的模样,笑出了声。
笑个屁啊!
白桑桑看着姬让看起来心情极好的神情,隐约有一种被玩了的错觉。
但又没捋出个头。
美色当前,能够保持头脑清新,白桑桑已经用了很大的定力。
你换别人,哪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仍旧保持清醒呢?
这样想,白桑桑就稍微松了口气:自己这是正常反应!
“师尊,已经很晚,您还不回自己房间?”白桑桑看着天窗行那轮明月,转移话题。
“不晚,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