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质疑,林如思没有生气反而盈盈一笑,“一次两次是运气,第三次就是未必了。”
临安郡主又要与林如思比蹴鞠,因为只有两个人比,所以两个人就比如何把蹴鞠投到一个框里。
林如思的准头要比临安郡主好,轻易碾压了她。
随着比赛项目越来越多,刚开始头上带满发饰的郡主,此刻发髻桑光秃秃的,什么都已经看不到了。
其他贵女头发上也是光秃秃的,唯独桌子上放了几个小山那么高的发饰。
林如思全上面碾压临安郡主,最后临安郡主还是不服气,还是想继续比。
结果就是头发上什么发饰都没有了,连比的彩头都没有。
“郡主,能认清楚自己的现实也是一种能力,不是吗?”
临安郡主收紧拳头,阴鹜地瞪着林如思,眼里燃烧着汹汹怒火。
她就算不愿意承认,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认。
其他贵女也不敢再继续比试,她们已经没有能输的了,纷纷告辞请退。
没过一会儿,热闹的凉亭下就剩下寥寥几人。
临安郡主的脸已经黑成了煤炭。
“郡主,这些都我赢的,我应该可以打包带走吧。”
临安郡主闷哼了声,黑着脸转身离开。
林如思笑着招呼着婉琪和婉霞把赢来的首饰打包好。
“我们也准备回去吧。”
多亏临安郡主,林如思玩的特别畅快。
上辈子只有在节日的时候才能如此放肆地玩耍。
回去的路上,林如思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心情愉悦。
忽然,正在行驶的轿子忽然停了下来。
林如思的身体依照惯性,猛地向前栽倒。
幸好她及时抓住了支撑物,这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车夫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二小姐,有一辆轿子堵着我们的路了。”
林如思撩开窗帘,看向前方的轿子。
明明路两边还有宽余的路,那顶轿子偏偏要走在路中央,本来能过两辆马车的路,只能过一辆。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林如思冰冷道:“他们如果不让路,我们也不让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