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手边的木头便扔了过去,男人吃痛,匕首掉在地上,过了几招便被姚若虚制服在地。
前因后果叙述完,姚若虚一把将人提起来跪在地上,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谁都知道,这是姚季潜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暗影。
“今日在药铺门口看见的便是你,二叔培养得不错,穿梭在各种巷子中把我甩掉,可惜你这次没那么好运。”
一切证据都摆在眼前,姚季潜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金氏却还想挣扎一番。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二房居然养了你这么一个背叛主人的狗东西!今日我就替老爷杀了你这个罪孽深重的畜生!”
一介女流,却为了能保全自己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向暗影刺去,姚若虚一脚将金氏踹翻在地,如今这情形,二房就算有十张嘴也别想说清楚了。
姚季潜大惊失色,身后的两个儿子立刻上前去将金氏扶起来,指着姚若虚大骂到。
“就算是小公爷,难不成就能肆意打骂长辈?你信不信我们去皇上面前告御状,届时你就不只是降职这么简单了。”
姚若虚对他威胁的话语充耳不闻,将那黑衣人撒手提到众人面前,陆语安适时开口。
“如今他们要杀你灭口,忠义是好事,可把自己命卖给忘恩负义之人,想必你心中也不愿。”
陆语安这么恐吓一番,那个侍卫便全盘托出了,二房大势已去,陆语安却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你们心思不放在正途,不感恩爱戴国公府,还以这做筹码耍威风,若是现在同意分家以后绝不打扰国公府,那还可留一线,可若是执迷不悟,我现在就报官。”
这做法太果断,可他们罪孽深重,姚孟添此时再无心软,只觉他们罪有应得,金氏不甘心失去这滔天的富贵,还想诡辩一番。
却被响亮的耳光制止住了,姚季潜咬着牙。
“分家!”
至此,偌大的国公府只剩下姚孟添一家,元氏却觉得哪都舒心,关于陆语安的所作所为也传了个十万八千里。
因着这事儿,还惊动了圣上,陆成文上朝时还被赞扬一番,说他教出来的女儿识大体,能辨是非,也比常人聪慧。
命人赏了陆府一块匾额,陆成文一个小官,平日里和圣上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圣旨一到,便将全家人聚集在一块庆贺。
可陆语安心中清楚,这等小事圣上怎会嘉奖,分明就是安国公府的心,让他们知晓自己并非要舍弃护国的功臣,而是迫不得已。
这样也好,圣意难测,如今倒是明了,只要姚若虚安然度过这段时日,就会官复原职,如同从前一般。
到陆府门口时,正巧遇上陆语嫣豪华的娇娘,按照范府的规格实在没必要,可她偏偏是个爱出风头的。
见陆语安笑一声,话里话外都是讽刺。
“按儿倒是来得巧,从前可未见你这般积极过,可是要迫不及待听父亲的夸奖?”
莺儿扶着人,忍不住嘴硬了一句。
“不夸太太,难不成夸二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