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愿证道,固然艰难,但优势也极为明显,天道倾向,冥冥助力,好处可谓数之不尽,如今这赤血神兵,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那血天龙不过只是地阶巅峰的妖魔,虽然因为修行真龙九变,噬龙脉逆天迎劫的缘故,妖躯质量大大提升,成了一件天阶材料,但想要锻造出天阶神兵,却还是有些艰难,只怕得耗尽所有,才能得出一件天阶中下的神兵。
钟离仅取刀足,各自锻造,没有数量积累,没有质量变化,如此,不要说天阶了,地阶上品恐怕都是奢求。
然而,在天人助力下,奢求不再是奢求,腐朽化神奇,不仅成就了六千上品地兵,还得了一件天阶至极的重器,如同那上古七天剑,蕴有一分圣道威能,可谓半步圣兵。
这便是大愿证道,天人助力的优势与好处,若否,别说什么天阶至极,半步圣兵了,这六千赤血能否入地阶中品,还是个未知之数。
此外,赤血的组合,于钟离的计划也有帮助,原本他还在苦恼这赤血兑换给人之后的安全保障问题,如今好了,全在控制之中,纵然外流出去,也不怕有人做什么文章,还能一念回收,避免损失。
心念间,赤血化光,消没不见,钟离翻手,剑指一点,顿时雷霆乍起,化作一双剑器,重重伫入大地之中。
正法
品阶:天阶上品律法圣剑
类型:神兵剑器圣物
介绍:春秋战国,百家争鸣,法家巨子领众贤于泰岳之巅,立正法大愿,天地有感,一星辰化为陨铁落下,于泰山之巅,聚十地龙脉,纳百川菁英,沐日月星华,收天地正气,历时百年,天时,地利,人和三道归一,终得一剑胚胎,天命正法,雄峙泰岳,始皇封禅,尊为太阿,一剑可倾天地法度,五岳百川!
天刑
品阶:天阶上品律法圣剑
类型:神兵剑器圣物
介绍:始皇持太阿,威御天下,六国俯首,然人道皇者,只得一世,始皇崩殂,烽火四起,天下混乱,人道再无权柄,太阿破骊山陵,重归正法之身,妖魔趁势而来,欲夺此剑,天地有感,穹霄万雷降下,于正法胎中孕出一剑,灭尽十方妖魔,是为天刑。
正法天刑!
若是没有智脑的资料,钟离真不知道,这双剑还有如此来历,相比起来,赤血都远远不如,六千赤血只是地阶上品,组成赤血之龙,才得天阶至极,半步圣兵,而这双剑一体,尽是圣兵,只不过作用特殊,须得以天人之力催动,才能现圣兵威能,在寻常人手中,只能凭自身品质,位列天阶上品。
这一点,便是正法天刑与其他圣兵最大的不同,圣兵均有器灵,纵然无人御使,也能发挥出部分圣道之威,正法天刑却没有,必须以天道人道之力,并合律法规则催动,才能爆发出圣兵威能。
但也是因此,正法天刑之威,在圣兵之中属顶尖之列,以绝强的力量弥补了灵性的不足,若由天道执掌,神祗圣人都可灭杀,比如天刑介绍中的妖魔,那可不是寻常的妖魔,而是早早破封的异族邪神,极端强大的存在,数千年前就突破了封印,在人世间掀起血雨腥风,仙道神道均无可奈何,最终却灭在了这天刑剑下。
此等圣剑,由天道执掌自是最好,但这对于天道力量的消耗也不轻,所以多次权柄下放,一次依托于人道,为始皇太阿,一次依托于法家,为法家圣剑,一次依托于仙庭,为正法核心,如今又到了钟离手中,所以,从理论上来讲,他也是可以催动这圣剑威能的。
为什么说是理论,因为催动这一双圣剑,需要消耗大量的道元力,原理与他的天人龙魂类似,但消耗更为严重,还得遵循律法规则,好像那造化仙主,若她没有扰乱天劫,那即便钟离有这一双圣剑在手,也不能对她如何。
不仅是他,当初仙庭也是一样,仙庭能够借这天道权柄诛杀的妖魔,基本都与异族邪神有关,世界自身衍生出的妖类魔类,不在此列之中,否则,仙庭之外也不会存在有什么妖界魔界了。
所以,这一双圣剑,依旧不能做常规手段使用,就是对上异族邪神,也得考虑一下消耗,以免得不偿失。
好在瑕不掩瑜,有这一双圣剑在手,钟离又多了一份面对异族邪神的资本,此外,作为法家传承的根基,对于未来的发展,也有巨大的助益。
相比这赤血神兵,正法天刑,余下的数百口刀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天道力量的作用,补充了它们损耗的金气本源,如今已恢复到了原本状态,其中多以地兵为主,少量上品,还有三件天兵,乃是那剑冢封印的阵眼。
这数百刀剑还有六千赤血神兵,钟离并不打算留在手中,因为没有意义,他不缺兵刃,也不缺那点修行助益,与其留在自己手里做鸡肋,还不如外放出去交予他人,加快整体的进步。
这很有必要,天地限制的放开,使得世界元气进一步复苏,要不了多久,眼下还算平静的局面,就会被混乱与危险打破,届时,钟离总不能满世界的当救火队长吧?
所以,整体的进度必须加快,顺应时局变幻,达到以战养战,越战越强的良性循环,最终带动整个世界的发展……
“吼!”
就在钟离思量未来计划的时候,一声低吼怯怯响起,循声望去,只见白虎略带紧张的走来,不住张望四周,看那天雷肆虐过后的景象,更是慌张不少,直至见到钟离,紧绷的心弦才松下,撒欢似的跑了过来,大脑袋直往他怀里拱。
“好了好了!”
看这对自己体型全没有一点概念,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宝宝的白虎,钟离也是无奈,拍了拍它的脑袋,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吼!”
听此,白虎才想起什么,仰起脑袋向钟离低吼了一声,随后坐在地上,一双爪子比划起来,神情有些气愤,又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