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给她呢!
当然她是不会轻易要他的银子的,他那人太难伺候了,拿了他的银子,命得给他!
诶,可惜了她的小茶水铺子了。那里地段正好,光线也好,可惜了,怎么变成他的了?就算现在她去找他要,那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早知道她应该忍忍的,别发脾气,说不定现在铺子也到手了。
真是后悔。
骨气什么的,有时候也可以收敛一下,不必看得太重。
心如猫抓一般地想了好久,一道高大的阴影罩了过来,结实地罩在了她的上方。她懒懒地转过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小声说道:“秋韵姐姐,那个人回来了吗?”
“哪个人?”楚舒蹲下去,掬了一把水浇她。
小东西背着他时就是这副面孔。
“大人。”沈槐定定神,赶紧把银票叠好,压到了她那身干净衣服底下,这才回头看向他。
“起来,给我宽衣。”楚舒站起来,朝她勾勾手。
就不能别折腾她了吗?
她走累了!
沈槐认命地从池子里爬起来,埋着小脑袋给他解衣带。
“茶水铺子还要不要?”楚舒低眸看着她,慢悠悠地问道。
沈槐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她慢慢地解开楚舒的衣袍,小声说道:“想要,但是不敢要。拿了大人的东西,是要挨骂的。”
“挨骂算什么,你是要挨……”他俯下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个字。
沈槐面红耳赤,不敢置信地看向他那张柔软又漂亮的嘴。
这样一张谈论国事的嘴,怎么能说出那样干脆直接,又粗鲁粗俗的字!
“服侍我。”楚舒在一边坐下。
衣袍大敞,他劲腰显露。
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秋韵和管事嬷嬷都没敢进来,水也没变凉,一直有人在烧水,往池子里注入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泡得二人通体舒畅。
……
翌日。
沈槐坐在自己的小厢房里,清点昨日首饰铺里买来的东西。
她没想到楚舒把这些东西全给她了!
“肯定是知道冤枉了我,所以补偿给我的。他本来是想给那几个通房一人几件。”沈槐趴在桌上欣赏那满桌的首饰,轻快地说道:“秋韵姐姐你都没看到,昨晚在马场他是怎么掐我的脸,还骂我!”
“大人是担心你,马场里人多嘴杂,怕你受伤。”秋韵替楚舒解释。
“才不是,他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有那个周王妃,她怎么好意思出尔反尔的!要不是马儿可怜,我后来真不想告诉她那几味草药。”沈槐坐起来,不满地说道。
“人微言轻就会这样,以后姑娘抬了身份,她们自不敢再随意轻践姑娘。”秋韵一猜便知那些女人在想什么,不就是欺负沈槐身份低微,她们瞧不上沈槐。
“秋韵姐姐你来挑几件吧。”沈槐一把拉过在身边忙碌不停的秋韵,让她挑首饰。
“这是大人送给你的,你自己好好收着,莫要随便送人,他又该生气了。”秋韵轻轻摇头,温柔地笑道。
“沈姑娘,长公主给您单独安排了院子,请姑娘现在就迁过去。”院门口响起了管事太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