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端坐在等候椅上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鬼鬼祟祟的靠近浑然没有反应,直到那个人坐在他的身旁,他的眼角瞥到那个人的容貌时,他脸庞才抽了抽有了点反应:“Lancer和Berserker的Master…我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正要前往国外,所以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大概他以为韦伯是来找他麻烦的吧,而他虽然不怕死但并不代表他想死,所以他僵硬着脸庞说出让韦伯放过他的话语。
至于跟韦伯单挑…就算Lancer和Berserker不动手,他韦伯单单一个神代魔术就足够让他歇菜的了。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韦伯摇摇手,压低了黑色的大帽子,“我来只是想问你,你真的心甘情愿的要离开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到底追求什么吗?”
“你真的,为了远坂时臣就要放弃明了自身追求的机会吗?”
“阁下究竟想说什么!”言峰绮礼脸色不变:“什么我追求什么,什么放弃机会,我听不懂阁下的意思。”
哦?还想装?韦伯一挑眉,嘴角勾起宛若恶魔笑容般的弧度:“绮礼,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
又是郊外,又是教会。
“嘎叽——”
平日无人问津的教会又一次迎来了一个客人;伴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阳光又一次照入了阴暗的教会内部。
“……”言峰璃正沉默了些许,他知道来认识谁,毕竟这个时间段前来教会的人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之前来过又离去的韦伯。
“阁下已经见过犬子了吗?”
大概是因为他修行了古天朝武术的原因吧,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古天朝的用词。
“没有。”韦伯走到他站立的地方附近,听到他的问题睁眼说瞎话。
“——那样啊…那个下现在是来领令咒的吗?”言峰璃正也没有管韦伯说的是不是实话,随便应了一声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领令咒,哼…虽然我确实是为令咒来的教会,但神父用错词了呢。”韦伯看着眼前老人魁梧的后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垂下的手中,食指与大拇指在相互摩擦着:“我可不是来领令咒的,我是来要,令咒的啊!”
“什么?”
听到韦伯的话语感到不对的言峰璃正立马转身,但…晚了。
“Sectumsempra。”(风之刀割)
魔术已使出,已抵言峰璃正的腰间——这个这个强大的八极拳修炼者就这么不甘的看着腰前扭曲的空气组成的透明弯月:风之刀割,瞬间饮恨。
腰斩。
这是第二个被韦伯以同样的魔术,同样的角度腰斩的人了。
鲜血在喷涌,韦伯以良好的走位躲过所有会沾到他身上的浓稠红色液体后,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越过地上的红色…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