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一旁,呆呆的跪坐在地上,将昏厥的久宇舞弥头放在双膝的爱丽斯菲尔,柔顺的白发散开,很美。
但可以她那双有些无神的红眸中,依稀看出同色泽的雷霆在闪烁。
在韦伯离开她后,在她刚刚打算扶着久宇舞弥离开这里时;
漫天的闪烁的血之雷霆,漫天的冰冷的魔枪之刃;
给了她这个人造人毁灭性的压迫力。
————她是人造人,所以在某些方面,比普通魔术师更敏感。
“”爱丽斯菲尔说道,她的声音很涩很嘶哑。
先是被韦伯威胁,再被漫天的血之雷霆包蕴的魔力给击溃神志,她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
“夫人您怎么了?”
灵体化的阿尔托莉雅化为实体出现,她看着爱丽斯菲尔难堪的神色有些慌张。
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的相性很好,所以她不希望爱丽斯菲尔出事。
“我我没事。”爱丽斯菲尔张了张嘴,想向阿尔托莉雅道出她的经历,但想起韦伯的威胁,语锋默默的一转,还是撒了个谎言。
对不起rider,我不能让切嗣出事,所以原谅我。爱丽斯菲尔低下头,不敢直视阿尔托莉雅。
“夫人?”褪下狮子面具的阿尔托莉雅一皱眉,她感觉到了爱丽斯菲尔的不对劲。
“我真的没事,只是舞弥变成这样,心里有些难受”爱丽斯菲尔抱紧了双膝上的久宇舞弥头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撒谎的她心中很是难受就是了。
“她是怎么了?谁伤的她?韦伯吗?”阿尔托莉雅看着久宇舞弥微微一眯眼。
她还记得韦伯也来过爱因兹贝伦的领地的事情。
“不,不是他。”爱丽斯菲尔听到韦伯之名心中一颤,马上开口说道:“是言峰绮礼。”
“谁?”阿尔托莉雅一怔。
“言峰绮礼,assassin的master。”
“他不是退出圣杯战争了吗?还去教会讨得庇护?”阿尔托莉雅说。
“是那样没错,但好像,事实并不是那样的样子,他我也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我们得重新给他下定义了。”爱丽斯菲尔摇摇头,然后问道。“切嗣那里结束了吗?”
“嗯。”
“那先去找切嗣吧,跟他说一下言峰绮礼的情况。”爱丽斯菲尔说着,扶着久宇舞弥起来,结果阿尔托莉雅一个箭步给过来抢过久宇舞弥扶起。
爱丽斯菲尔苦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比久宇舞弥好多少。
不过心中,对rider的歉意越发的重了起来。
“希望你能逃离那个恶魔的手掌心吧”
蓦然间想起韦伯说的“对rider感兴趣”,想着以他的手段说不定真的能让rider无法得终。
“唉。”
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怀歉意的爱丽斯菲尔和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尔托莉雅,向着古堡迈进。
韦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