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魔刚才说他还要杀九个!吗的,他还想杀人!
白毛带来的十几个小弟毕竟还是学生,哪里见过活生生的杀人场面,听到楚河的威胁,他们竟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楚河转着刻刀,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跟你们直说了吧,你们跟谁不好,跟着白毛这个扑街货整天得瑟,杀你们这群胡作非为的畜生,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我只杀十个,谁先来?啊?”
陈阳直到现在整个人还是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楚河,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杀人魔,现在楚河要杀人,身为主谋者的他难道还能逃?
陈阳一念至此,默默握紧了手里原先准备用来暴打楚河的铁棍。
而阿辉带来的小弟的心理则更复杂,以前跟着白毛在学校里为所欲为,自在得很,谁能料到碰到楚河这个大魔头,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平日里自认洒脱,跟着白毛做着所谓肆意挥霍青春的事,死到临头才悔不该当初,就不应该和白毛出来鬼混,好好读书,安分守己不比之前故作威风强?
正当阿辉的小兄弟们大有悔意,反思自己的人生的时候,陈阳推开自己身前的人,抡起铁棍就冲向楚河。
索性都是死,不是楚河死就是他陈阳死。
很快陈阳就发现不对劲,自己的棍子都要砸在楚河的头上了,他还在打量着自己的刀,这是在小瞧自己吗?都要死了楚河还是这样惹人厌。
这样想着的陈阳骤然停下了手中的铁棍,只差一点就能将楚河的脑浆砸出来,但是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
动弹不得的陈阳拼命向下看,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正如他永远看不到,此时放在他身体的两根指头。
陈阳惊恐的眼神简直和白毛一模一样,遭遇超自然现象的人大概都是这个表情。
楚河如法炮制,用手中的刻刀推倒了陈阳,沉声说道:“还有八个,下一个!”
看到陈阳拿着铁棍冲出去,旁边的小弟还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未曾想只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本来还寄希望于楚河只是大发慈悲放过他们,现在看来他说要杀十个,就真是要杀十个。
感受到楚河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一圈一圈地扫视着他们,活像屠宰场的屠夫挑选肉多的猪来宰杀。
阴森可怕的小树林,好死不死选在这个人烟稀少的鬼地方,现在这鬼地方竟要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人差点被楚河吓得尿裤子。
终于,有人实在没办法忍受,大叫了一声:“卧槽,快跑啊!”便起身逃走。
“哈哈哈哈。”楚河看这群人这么不禁吓,忍不住发出嘲笑。
这声嘲笑在逃跑者耳中却无异于死神的笑声,在他们脑中自动脑补出楚河邪恶的笑容,带来的结果就是他们跑得更快了,只恨爸妈没给他们多生两条腿。
在老白那里跑了那么久,楚河真不信这群家伙能跑得过他。
说实话,这么多人要是团结起来,楚河还真的很难一起对付,可惜他们早就被吓破了胆,跑起路来分不清东南西北。
土鸡瓦狗一般的小弟们被楚河个个击破,不到五分钟,剩下的八个人就躺在地上,享受着这份寂静的恐惧。
其余的人见楚河果然没有再追过来,赶忙用上吃奶的力气,加快速度,争取死里逃生。
说放到十个就放到十个,趁还有时间,先把罪魁祸首陈阳料理了。
楚河捡起方才陈阳偷袭他用的铁棍,再将倒地的陈阳扶起靠在树边。
陈阳只能恐惧的看着楚河,连饶命都喊不出来。
“我说陈阳,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报复我,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啊。”
月光下,陈阳也看不清楚河的面部表情,潜意识告诉他,今天估计别想完好的回去了。
“听说你很喜欢打篮球?还是右撇子吧?多好的一条爪子啊,啧啧。”楚河抓起陈阳的右手,用铁棍在其上轻轻的敲打。
陈阳如提线木偶般,任由楚河摆布,他大概知道之后等着自己的惩罚是什么了。
他拼了命也无法说出那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