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护卫见势不妙,立马跳下车,下去就把那人抓住了。又连打了几下,那人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李孝武的马车立马赶了过来,问护卫怎么回事。护卫将经过说了一下,李孝武气愤不已,在自己的地盘,和王要是有个意外,自己可是完了。命令众人将这个人带回办公署,严加审问。
江河行也是意外,自己在这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啊,何故有突发意外呢?
这次是李孝武押着那人,走在前面,江河行跟着到了办公署。
刚回到办公署不久,李孝武就笑呵呵的走过来,跟江河行说,原来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几天江河行在鱼市见的老板赵桥。江河行笑道:“赵桥这个名字取的好,偏偏在桥上出事。”
李孝武也跟着笑道:“他以为你是客官,想问问你发财的机会,愿意不愿意跟他干。刚才他一再声明可能是太阳光耀眼,可能看错人了。”
江河行道:“将他请过来吧。”
不一会,李孝武带着人,搀着赵桥来到办公署的会议室。那赵桥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有些鼻青脸肿而已。
待他坐下之后,又细细看看江河行,看了一阵,猛地站起来道:“你,你,你……”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来,已经被人牢牢的按在了椅子上。
江河行看了看对面的赵桥道:“赵老板,我不是什么客商,前几天只是去鱼市溜达溜达,所以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发财了。”
赵桥看了看江河行坐在那里,一旁人都站着,气势自是不凡,知道此人不是普通人士。
赵桥脑子转的很快,转过头来问李孝武道:“李郡守,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呢?”
李孝武没有回答,犹豫的看看江河行,江河行冲他点点头。李孝武笑着道:“这位就是我们平州的和王啊。”
赵桥更是坐立不安,想起来,看看身边的亲兵,又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了。
江河行笑眯眯的看着赵桥道:“赵老板,抱歉啊,让你误会了。”
赵桥连忙摆摆手道:“和王太客气了,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江河行看误会解除,站起身来,给李孝武交代,派人送赵桥回去。谁知道,赵桥却说道:“和王,我有事相求?”
江河行看了看赵桥,转身又坐了下来,问道:“赵老板,有何事?尽管说来。”
赵桥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子,护卫也不在拦阻他。他走到江河行面前,先是施礼,然后做在江河行旁边。众人都只是看着,江河行一直是乐呵呵的。
赵桥站在江河行面前说道:“和王,我想修一做城池。”
众人都是一愣,吃惊的看着赵桥。江河行也是直看着赵桥。
赵桥从江河行面前,将茶杯端了过来,李孝武刚要发作,江河行冲他摆摆手。
只见赵桥将杯子端过来,将食指伸进杯子,沾了一下水,然后在桌子上点了一下道:“和王,这里是夏都。”
江河行点点头,看着赵桥用手指画图。
只见他用食指在桌子上拉了一条水印,接着说道:“从夏都往东,有个七八百里之处,此处水流纵横,河网密布,我们平州之人很少,不过有不少肃慎人再次聚集。此地有三个大河汇集,一条是从夏都过来。水流最大,水流平缓,大小船只畅通无阻。还有两条大河,都是从南面流到此地,通行大的船只都无障碍。”
赵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不断的在杯子里沾着水,在桌子上画出几条大河的流向。
江河行看了一阵道:“你对这些河流很熟悉吗?你都去过吗?”
赵桥道:“这些河一年一半时间都在结冰,探查不易,不过我这几年都没少跑,算是都去过。”
江河行道:“你修城所为何事呢?”
赵桥道:“此地渔产甚多,要运到吉林城,路途遥远,再说吉林本地渔产也是很多。我想在这夏都以东这些河流汇集之处,修一城池,当地的渔产在当地可以做成鱼干和咸鱼,然后向北乘船到黑水,沿黑水直接向东,直通大海,然后再向南可以到凤凰岛,我们再从凤凰岛,可以向各地售卖。远好过我们在此地,用马车向外拉。”
江河行道:“这趟可是不近啊,可你想过那里肃慎人甚多,何以保障以后众商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