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捷沉思半天道:“铁是好生意,以前很多大富豪就是靠铁做起来的,自从朝廷管了之后,价格贵的很,品质也很差,几乎很多东西都不能用。如果江先生有意,我们可以私下先做起来,风声大我们就停,反正这里都是山区,有个没人去的地方我看可以。”
他们三个骑马进山区转了转,以前烧石灰的时候,江河行考察过,知道哪里有铁矿,直接去了那里。这个铁矿山离张家庄二十多里地,有条小河通向张家庄旁边的桑干河。只有一条小路通往那里,他们都觉得可以,最幸运的是附近居然发现煤矿。
看着江河行看着煤矿激动的样子,张凯哈哈大笑:“兄弟啊,很少见你这样啊,你可一向沉稳啊。”
“大哥、二哥,以后晚上就不冷了,更重要的是,以后我们这里可打造上好兵器了。”
回去之后,江河行、张凯、张捷三人商量后决定炼铁。炼铁之前先把炕给整出来,有煤不用,不是对不起自己吗。江河行之前在建筑工地打工,见很多地条钢,也了解过地条钢的生产。刚好这个时候用上,张捷找来几个年轻的张家后生,按照江河行给的图纸,在山里面偷偷地建高炉。
在他们在山里忙的时候,盐卤到了,豆腐很快做出来了。张家庄有好几户打定主意做豆腐生意,江河行跟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一步。
腊月初六,婚礼的大日子到来了。天气晴朗,阳光洒向冰雪大地。虽天气严寒,人们还是感受到些许暖意。
江河行在焦急的等待着,时间就是不肯动似的,在屋里面转来转去。张凯,张捷等人站在一旁,郑三在外面收拾这个,铺排那个。
太阳已经偏西了,再不去眼看就要落山了。郑三进来道:“主人,现在可以接亲了。”
江河行看看他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都等到这个时候了,我还以为变晚上了呢。”
郑三笑道:“主人啊,婚姻,婚姻,是黄昏之际举行仪式最好啊。所以,这个时候去最合适。”
江河行点点头,带着接客之人,立马带着礼物,抬着各种箱子,浩浩荡荡朝赵家而来。江河行走在路上,看也没什么人说话,一片肃穆之声。轻轻问旁边的张捷道:“怎么结婚都不热闹的。”
张捷捂着嘴,憋住笑,过了一阵,才悄悄地道:“你们哪儿结婚要热闹吗?我们这里主要看仪式。”
江河行不再多问,说不定都成以后的笑话,听由大家的安排,到了赵家接上赵清漪,告别赵光一家。
回头又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一个个仪式进行下去。醮子礼、送贽礼、沃盥礼、同牢礼等,琐碎而复杂,安安静静,没有音乐,没有锣鼓,只有两个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犹如对天地盟誓般庄严肃穆。
江河行犹如被安排的木偶般,一个个按照事先说好的举行,感觉烦累无比,看看身边漂亮的赵清漪,又来了精神,将就着将婚礼完成。
喝酒之际,江河行犹如下山猛虎般热闹起来,一个一个的敬酒劝酒,好在大家看他新婚,都不敢让他多喝。
宾客都走了,江河行走进洞房,看到赵清漪坐在桌子边,静静地看着高烧的蜡烛。果真美人如玉,灯光的照耀下,脸上红扑扑的,看了一眼江河行,又马上低下头。江河行走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
“这么冷,怎么不加多件衣服?”江河行低声问道。
“我,我,我怕,怕你不喜欢。”赵清漪喏喏的答道。
“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喜欢呢,不喜欢会和你结婚吗?来,上炕吧。”说着,一把赵清漪抱在怀里,赵清漪头更低到江河行的胸口,不敢发一言。
江河行亮两步走到炕头,轻轻地把赵清漪放在炕上。
“啊”地一声,赵清漪坐了起来,有点不安道:“这怎么这么热,吓我一跳。”
江河行很是得意的看看了自己美丽的妻子,“这样才暖和一些,这个是我做的炕,冬天以后都不会冷了。”
赵清漪冷静下来,好奇的摸摸炕和炕上的被子,满脸崇拜的看着江河行:“真的,好暖和,夫君,你真厉害。”
江河行也上了炕,脱去外衣,拉着赵清漪钻进被窝,一把把赵清漪揽在怀里,赵清漪浑身有些发抖,江河行附身下去,搬过赵清漪的脸蛋,细细打量,然后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