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电话,徐林远都感受到了徐半夏的狂妄。
“你就这么笃定,你能治好左心玉的脸?”
徐半夏相当自信。
“徐林远,我在医术上的造诣不是你这种废物能理解的,记得把徐合欢带上。”
徐林远也不客气地道:“不好意思,合欢没空。”
徐半夏挑衅道:“我看她是不敢来吧!她不敢来见证我改变徐家命运的这一刻!”
徐林远无话可说。
徐半夏嗤笑了一声,“她一个区区兽医,怎么敢出现在左家这种高档的地方,我还真是高看她了,她连当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徐林远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看报表的季予惜。
“随你怎么想,合欢真没空——”
岂料,季予惜忽然抬起头。
“但是季予惜有空。”
徐半夏听见了季予惜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徐林远,你不是说你在回春堂办公室吗?你竟然把这种脏女人往回春堂里面带,你还要不要脸?”
徐林远打开了免提,让季予惜也能听见她的话。
季予惜说话向来都是带刺的。
“很奇怪是吧,我这种人都能进回春堂,而你,大名鼎鼎的徐家传人,却只能在大厅里无能狂怒。”
徐半夏传来了倒抽凉气的声音。
显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季予惜:“我明天会陪着林远哥来左家的。”
徐半夏一口回绝,“你什么身份,左家又是什么地方?你凭什么进左家?”
季予惜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幽幽地放了回去。
不疾不徐地回:“这个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甚至不如左家的一条狗说话管用。”
徐半夏大怒,猛地挂了电话。
可是没一会儿,她还是不得不打来电话。
“季予惜,明天下午3点,左家,你有种就来。”
季予惜笑:“看吧,我就说,左家的事情,你还做不了主,我可是左心玉的座上宾!”
徐半夏恨得牙痒痒,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她的磨牙声。
“你明天来了,左心玉一定会剥了你的皮!你如果不来,左心玉也早晚会把你找出来,剥了你的皮!”
季予惜自然是知道的。
这种重大的日子,左心玉是肯定要邀请季予惜去现场观礼的。
挂了电话,徐林远表示担心:“合欢,你真的要去啊?”
季予惜重新拿起了琉璃茶盏,笃定道:“当然要去的,而且必须是以季予惜的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