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知道那个异类有多阴险?
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若是战戎与自己联手,一个追一个打,他必定逃无可逃。
忍了一会儿,侯猩还是忍不住,期期艾艾地说:
“但是这次打草惊蛇,他一定看穿我们的计划,抓他就更难了。其实,他又不会伤害无辜,我走开一会儿,应该问题也不大……”
“你想都别想!”战戎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你要明白一点!”
他的眼神犹如利刃,无形中将眼前的兽人凌迟。
“你死不足惜,但是夕儿,绝对不能有事!她才是最重要的!”
侯猩被拆穿,又被说得一无是处,自尊扫地,通红着脸垂下头。
鹤伏夕见他们又要偏离主题,便叫住他们:
“你们冷静一下,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这事配合得如此巧妙,绝非他一个外族能够做到。”
两个兽人才停下手来,诧异地问:
“你的意思,有熟知此地的兽人,为他接应?”
鹤伏夕点点头。
她问过傻姐儿,傻姐儿说话虽然颠三倒四,但也道出了几个关键信息。
“有个小雌性把东西交给傻姐儿,教她说了那番话。还特地叮嘱,东西一定要交到我和侯猩手上。”鹤伏夕说。
这就说明很多问题了。
傻姐儿虽然傻,但不是毫无警惕之心。
能催促她代劳的,必定是她见过的人,否则纵然是傻姐儿,也会吓跑的。
但傻姐儿见过,却又不记得是谁。
说明,这人,不是猪族的,可偶尔会出入猪族。
“我问过了,傻姐儿说,是一个很瘦的小雌性。”鹤伏夕又说。
一个确定性很高的形象,出现在三人的心中。
“今次夕儿受了惊,我要陪着她。”
战戎直接安排道:
“侯猩,这个小雌性,就交给你解决了。”
侯猩其实也想陪着鹤伏夕,可如今他心里有亏,且战戎又是第一兽夫。
他不得不听着指令办事。
他点点头,纵身一跃,踏上前往猪族边缘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