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祖先是做了不对的事,但那都过去了,我们也是无辜的,不知为何他如此纠缠不休……”
侯猩讷讷道。
说出这种族中秘辛,于他而言,还是有些丢脸的。
鹤伏夕却不甚赞同。
“你们是获得利益者,当然觉得都过去了。但是对于受伤的人,便是上百年,也仍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说。
战戎还补刀道:
“而且人家出生后,明明是你们动了歪心思,要杀人家啊。他的父亲都死在你们手里了,你还洗什么洗。”
侯猩涨红了脸,粗着脖子争辩:
“他出生如此不祥,这可是神明降罪,我们岂敢违了神明之意?这也能怪我们?”
鹤伏夕无语:
“什么都怪神明了呗,说什么神明之意,是神明给你写信了,还是神明托梦告诉你啊。”
侯猩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但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做的呀,且也不单他们部族忌讳异类。
鹤伏夕干嘛揪着他们不放呢。
他很委屈。
鹤伏夕看他这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心里有些叹息。
“总之,现在他是盯上你了,你是长臂族唯一的嫡系雄性,杀了你便能大仇得报。”她说。
侯猩又何尝不知。
可敌人在暗他在明,又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赶快抓紧时间,搞几个孩子出来吧,也算不负使命了。
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鹤伏夕。
鹤伏夕:……
战戎直言不讳:
“我觉得就你这智商,当长臂族族长都有点悬,更别说当夕儿的第二兽夫了。”
侯猩气得跳起来:
“你又在胡说什么?下次出门小心了,我一箭射死你!”
鹤伏夕:……
战戎表情凉凉:
“你还是当心当心,自己会不会被射死吧。”
侯猩顿时萎了。
鹤伏夕不欲与他们吵嘴,沉下心来细细分析受袭的情景。
当时,她与侯猩在那个地方停留了许久,但那异类一直没有动静。
然而他们一分开,他马上就动手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只想取侯猩的性命,并不想伤害其他人?
她提出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