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是神农,又有些怀疑。
“他……不是巫医吧?给人看,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面对他的质疑,神农有些尴尬。
他正要推下去,鹤伏夕却抬手扶住他的肩膀。
“正因为他不是巫医,所以你得小心些。万一触怒了他,他看病不一定能看好,但是治死是一治一个准哦。”
侯猩:……这是威胁吧,这一定是在威胁我吧!
父亲大人,我好想回家!
他哭丧着脸,纵使万般不愿,也被战戎压着,给神农摸了脉。
神农三下五除二,便给他开好药。
战戎又盯着他把药草嚼吧嚼吧吃下去。
侯猩死的心都有了。
“这药见效快,吃完马上可以止泻,只是,有一点副作用。”神农腼腆地说。
此时的侯猩生无可恋,只觉得,不死便是有福了。
但很快,他对自己的话感到后悔。
因为,泻是止住了。
可是他浑身发痒,挠心挠肺地痒,即使满地滚也止不住的痒。
虽然死不了,但是比狂拉肚子还痛苦。
就这么生生熬了三天,才渐渐好转。
夜里,他睡在自己的洞穴里,越想越气。
身为长臂族王子,他走到哪里,不是被敬着捧着,谁敢叫他做饭,谁敢逼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谁敢让他吃这些苦头,受这些屈辱!
若不是为着鹤伏夕的肚子,为着长臂族的繁衍大计……
辗转一夜,第二天,他再次忍下满腹不甘,又到鹤伏夕的洞里刷存在感。
“夫人,今日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他笑着说。
那俊俏的面庞配上和煦的笑容,显得他是个惹人怜爱的青年。
可惜鹤伏夕骨子里是个现代人,是最不喜欢晒太阳的,也不喜欢到杂草丛生的树林里森林求生。
“我就不去了,最近战戎打猎辛苦,今日就让他歇歇,你出去打猎吧。”
侯猩没想到,自己撩人不成,倒被指去替战戎做苦力。
但也只能忍气吞声去打猎。
打猎回来了,又要做饭、打扫、洗衣裳。
他比个奴仆还不如。
在河边麻木地搓着葛衣,捶打兽皮,旁边还有别的猪族小雌性在指指点点,窃笑不已。
侯猩心中一阵接一阵的怒火。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