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钺压根不愿意跟她结印,她一辈子都是个妾!且樊钺自己也不想待在勇士军里了,以后兴许就是个普通兽人,瑶真这么要面子,心中肯定窝火死!”
以前瑶真仗着自己是族长女儿,在部族里作威作福。
众雌性不得已,都捧着她,任她嗟磨。
但同鹤伏夕待久了之后,她们的心态改变了不少。
族长的女儿又如何?
她们又不靠她吃饭,凭什么要看她的脸色。
大家都有手有脚的,打起架来谁怕谁!
因此,见到瑶真自作自受,她们也坦然地公开嘲笑。
“就让她窝火吧,嫁一个霉一个,她也不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个克夫的!”
小雌性们哈哈大笑。
鹤伏夕默默听着八卦,心中只有一个字:
爽!
没过几日,狮族二皇子又送了一份大礼来,并着人带话说,若是雌夫人有需要,狮族十一个王子,任她差遣。
从十二到十一。
後凛,查无此兽了。
爽上加爽。
鹤伏夕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天就是奶娃,织布,织布,奶娃。
如今,葛衣的名声已经传遍伽罗山脉。
有不少部族闻风而来,用上好的食物和兽皮,与猪族交换葛衣。
鹤伏夕敏锐地感受到商机,便与猪族长商量,将葛衣做成一门生意。
从而开辟猪族与其他部族,新的利益通道。
这样一来,猪族即便不以雌性做交易,也可以获得其他部族的庇护。
许多雌性不必远赴其他部族,做生育工具了。
猪族长虽然对什么雌性地位、雌性权益不感兴趣,但如今不比从前。
鹤伏夕上头有巫祖作保,近旁又有战戎这不讲理的蛮霸撑腰。
想起自己被砸得稀巴烂的洞穴,猪族长心口还一抽一抽地疼。
他在猪族一堂言的时代过去了。
现在的他,就是个鹤伏夕的应声虫。
她想做什么,他岂敢不依!
于是,在鹤伏夕的主持下,猪族与多个部族进行了商谈,最后定下,每月为各个部族送去新款葛衣,并接受部族预定,批量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