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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何不就承认你喜欢我（第3页）
程安宁说了一个数字，五位数。
姜瓷有点难，还是毫不犹豫转给了程安宁。
程安宁说：“瓷瓷，谢谢你，我会很快还给你的。”
“没事，慢慢来，我不着急。”
挂了电话，姜瓷收拾了会出门了。
假期没剩下几天，得去趟母亲那边。
……
北山疗养院里。
姜瓷在医生的带领下在花园里见到在画画的母亲。
距离上次见面时姜瓷去北城的前几天，那会母亲不想见她，说没几句话就让她走了。
这次也是一样，并不想见到姜瓷。
姜瓷不肯走，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母亲在画画，过了很久，母亲突然开口说话：“你来干什么？”
姜瓷回过神，喃喃出声：“妈……”
“不是和你说过么，别来了。”
蒋老师的语气很冷淡，看都没看姜瓷一眼，说：“走吧，别再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姜瓷原本以为自己习惯了，听到母亲说的话，还是很难过，“我只是想和您说一声新年好，对不起，今天才有时间来看您……”
“我说了，你不用过来。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蒋老师仿佛在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话，语气淡漠不带一丝感情。
姜瓷不肯作罢：“可您是我妈妈，我怎么可能不来看您……要是可以，我也愿意接您离开这里，我们一起生活……”
“不需要。”
蒋老师拿画笔的手逐渐用力，薄薄的画布被笔头戳破，蒋老师拿了颜料网画布上一泼，丝毫不心疼花了大半个月画好的画，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自毁画作了，自从搬进疗养院来住，她隔段时间就会画画，画完就毁掉，反复这般，没有留下一张完好的。
如同亲手编织好一副完美的话，也得由自己亲手毁掉。
谁也得不到。
姜瓷握住蒋老师的手，“妈，别对我那么冷淡，好不好？”
蒋老师丢掉画笔，倒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突然锋利起来，随即笑了：“你谈男朋友了？”
“什么？”
姜瓷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是高龄的，挡住了昨晚所有痕迹，就在这会，蒋老师出声说：“可以挡住身上的痕迹，你挡不住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以及气质。”
姜瓷自己都没发觉，经过那事之后眉眼风韵是和没有少女有很大差别，何况是昨晚刚和顾延昇做过，她眉眼间，全是小女人的风韵。
少了一丝不谙世事的清纯。
处处透着撩人心弦的味道。
蒋老师是过来人，还是画画的，观察细致，十分精明，男女那点事，她怎么可能不懂，当初姜父在外面有女人，一样逃不过她的眼睛。
女孩到女人的变化，太明显了。
蒋老师勾了勾唇角，冷笑了声：“果然姓姜，父女俩都一样。”
姜瓷顿时难堪得想死。
……
蒋老师恨姜父，连带姜瓷一块恨，说的话字字句句狠辣无比。
姜瓷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不然当初不会丢下她不管，可没想到会这么讨厌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