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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感兴趣还问（第2页）
“没、没啊。”
“还没有，你认识的？”
“不算认识。”姜瓷心虚，小师兄颇有几分梁教授的风范，眼神都很犀利。
小师兄没再问，叫了下一个号进来。
晚上下班回景苑路上，姜瓷无意间瞥到顾延昇的车子，她还记得车牌号，意思是他回来了？
姜瓷正要上前，车门打开了，顾延昇从车里下来，隔着不远，他朝她招了招手。
他穿的常服，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整个人又糙又硬的。
姜瓷犹豫上前，哈出一口热气：“您回来了。”
“恩。”光影剪切出他的下颌阴影，他低头看她脸，“身体怎么样？”
“很早就好了。”
顾延昇视线在她软白的脸上停顿，直接又明了：“有没有想我？”
姜瓷被吓住，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遇到不想面对的事，她就会沉默。
料到她不会回答，顾延昇不意外，又问了声：“你怎么不问我本人？”
“问什么？”
“我有几个女朋友。”
姜瓷沉默。
他都知道了？
顾延昇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咬着，漫不经心点燃，“你现在还想问么？”
姜瓷说：“没有这个女朋友，也有那个女朋友。小舅，我对您的事不感兴趣，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您还是跟您女朋友说一声，免得再有什么误会。”
顾延昇轻笑一声：“你确定不感兴趣？”
他那眼神更加赤裸，嘴角更是挂着若有所思的笑意。
“是的，不感兴趣。”
顾延昇眉头微压：“不感兴趣还问。”
“抱歉，下次不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