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沈婉晴回国,郁泽言冒着大雨去接机的消息登上热搜,网上疯传二人陷入热恋,婚期将至。
所有人眼中,沈婉晴才是郁泽言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而她苏瓷不过是男人安抚情伤的玩物罢了。
苏瓷蹲在地上伸出手去接雨水,正发呆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郁泽言圈子里一个公子哥,说郁泽言胃痛,叫她立马去会所。
苏瓷想都没想,冲进雨中。
到了贵宾包厢之后,她才发现郁泽言脸色冷峻坐在沙发里,几个贵公子捧着他陪笑。
桌子中间精致的礼盒半开,里面有一条看起来很贵的高定礼裙。
苏瓷一眼看见了礼裙上沈婉晴名字刺绣,也瞬间明白这紧张气氛从何而来。
看来郁泽言又被沈婉晴拒绝了,他不开心,别人也不敢大喘气。
“哟,还真冒着暴雨来了。还是言哥有魅力啊,哈哈。”
那个打电话的公子哥,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苏瓷,赶紧把她推到郁泽言面前。
豪圈里没人知道苏瓷是郁泽言的隐婚妻子,只知道她是他的金丝雀,任其摆布。
郁泽言慵懒靠在沙发里,轻蔑扫了一眼苏瓷。
她跑得太急了,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动人的曲线更加凸显,苏瓷下意识尴尬地抱紧胳膊。
“泽言,你胃痛吗?我来的路上买了胃药,你先把药吃了吧。”
苏瓷将湿漉漉的药袋放到茶几上,拿出药盒准备递给他吃药。
旁边几个富二代开始哄笑,有人抬高嗓门,“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我们几个陪言哥玩个游戏而已,就赌你会不会立马出现。”
另一个笑道:“我们输了,我们也服了,这哪是金丝雀啊,这不就是一条听话的狗吗?哈哈哈。”
“言哥,你什么时候玩腻了,让给我们哥几个也玩玩。”
郁泽言托着下巴,看了苏瓷一眼,淡淡摇头嗤笑,“就是太过于听话了,我才不舍得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