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差不多,管钱跟管人,我都能做。”他说。
“真想知道你什么管不了。”她揶揄。
他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管不了你。”
“哪里管不了……”
“看到你,我该起来的都起来了,管不住。”
“……”一个门板后还有大人呢,先生。
他牵着白彤下楼,路上遇到干部们走过来有事报告,也毫不遮掩的十指交扣,手掌温热,可他的脸色却沉稳淡然,白彤好几次想要偷偷抽回手,却又被握得更紧。
谈完后两人走出饭店,沿着布置精致的艺术走道上慢慢散步。
“小九下午找你,好像有事。”她说。
“是关于阿兹曼想介入新赌场的事。”他淡淡的说。“阿兹曼私下找了各种关系去疏通,甚至还找上美国最大的□□大亨来帮忙,那人在拉斯维加斯几乎是只手遮天。”
她顿了一顿:“听起来很棘手。”
“没错,我们近期就会碰面,看谁先能抢下第一张赌场经营执照。”
“那你怎么打算?”她问。“那天你还说阿兹曼是条毒蛇,看来这是褒扬。”
“他在东南亚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但这次是有意要把他屏除在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西班牙的洗钱案影响,政府对他不信任。阿兹曼掌控了不少经济命脉,政府一开始依赖他,现在要反压他,就像戒毒一样,需要长时间执行。”
白彤叹了气:“所以才找你?你比较正派?”
朗雅洺露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停下了脚步,她抬起头看着他,对他的表情竟然有了一些陌生。
太阴沉的声音,不屑的嘴角上扬。
但很快这表情就消失了,他微微转头,温柔地凝视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
消失的太快,白彤仿佛觉得…是自己看走了眼。
回到饭店时,朗雅洺见到她按了三楼,而不打算去自己的五楼,便问:“我都来了,你还要回去跟他们睡?”
“自然要跟他们睡了。”她说。“我才不想你功亏一篑。”
他有些不解,微笑问道:“为什么?”
“舅舅跟舅妈都是保守的人,我们又还没结婚,同房当然不妥。”她慢条斯理的说。“况且我们这次是家族旅行,舅妈本来就安排跟我睡,要是我去你那了,她又是个那么省钱的人,说不定就会跑去舅舅那房挤,肯定睡不好。”
他望着她几秒,直到电梯门开了后,她走刚出去,就被一个力道拉到一旁的角落,她还错愕着,男人不由分说的就往下含住她的唇。
好半晌,他感觉到身下人发出了虚弱的抗议,他才缓缓放开她,满意的看着她沾满水色的丰唇。
“羞不羞啊你…有监视器的…”
“管不住。”他喃喃低吟。“我只要想到你这么想嫁给我,我就忍不了。”
她胀红着脸,略有抱怨的低语:“那就赶快办一办啊,为什么还要拖到年底?”
他的薄唇轻轻的擦过她的鼻尖,沙哑说道:“再等等我,你只要知道我每天都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你身上就好了。”
白彤咬着下唇,害羞点头。
“乖。”他又亲了她一口。“暂时把你借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