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
时淮之呵呵笑了两之,回头看向宁茯,“整个京城如铁桶一般,她逃不掉的。”
既然逃不掉,为何要问他呢?
时止跃只觉得头大,这个宁雨曦,本以为是个福星,他都尽力的保她了。
谁知道,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一直以来她都没什么脑子,这一次,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提前跑掉的。
“自然,若太子找到了她,还请告知一之,是她害的父王如此惨烈!”
“节哀。”
时淮之拉着宁茯就走,二人上马车前,宁茯看到了疏影。
也是,时止跃都回王府了,疏影自然也应该回来了。
马车上。
宁茯说道:“会不会是时止跃将宁雨曦藏起来了?他会救宁雨曦吗?”
“时止跃不会犯这么低级的危险和错误。”
“那他们在一起算什么?”
时淮之仔细的想了想,“嗯,顶多算狼狈为奸,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不对,从一开始,时止跃就做好了随时抛弃宁雨曦的准备,只不过后者并不知晓罢了。”
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抛弃的准备。
男人还真是凉薄啊。
时淮之看宁茯神色不虞,也不知道她想什么,却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
他递给宁茯,“一封密信。”
“是检举宁雨曦虐待平遥王的密信,且是平遥王亲笔书写,只是其中关于时止跃的部分人为的刻意破坏了。”
看着时淮之略带戏耍的眼神,宁茯怀疑的问道:“不会是时止跃自己吧?”
“极有可能。”
宁茯捂着嘴,“他为什么要这样。”
“如果不把宁雨曦推出来,他和宁雨曦胡乱搞在一起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何况,若父皇知道他染指宁雨曦,这个曾经被上一任监正预言是天生凤命的女人,你猜猜父皇要不要查他?”
“查。”
“不得不说,时止跃还真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