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和香茗端着茶水、点心进书房,有条不紊的给客人斟茶。
容洵、谢宴珩站起身,对着宁茯见礼,“见过太子妃,太子妃万安。”
宁茯回礼,“不必多礼。”
时淮之将清宁、香茗遣散。
宁茯只觉得心跳发颤,不论他们谈什么,她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太子妃似乎有些紧张。”容洵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个青石珠串转着。
看他状态如在自家一般自在。
谢宴珩则端了个圆凳坐在容洵下方。
时淮之则拉着她坐在了炕上的另一边,刚一坐定就听见容洵和她说话。
“本宫,我……”宁茯清了清嗓子,故意镇定后才抬起头,直视容洵的眼睛,“容大人玩笑了。”
容洵淡淡一笑,说道:“近日,宁雨曦命星越发暗淡,一切都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
他为什么忽然说宁雨曦的事情。
宁茯看向时淮之,后者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让容洵继续说。
容洵道:“还有时御,他的命途虽有所改变,但轨道变化并不大。”
“轨道变化不大?”时淮之替宁茯问。
“是,所以,对平西王府的提防不能大意。”
时淮之道:“就算没有你卜出来的这些,平西王府从来都是孤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宴珩一摊手,道:“对呀,这些年,平西王府的一举一动,咱们都掌握着的,如今,太子已是皇储,平西王府还能如何?难不成他们还能当皇太弟,还能被过继给皇上?”
“还真有可能。”容洵说。
时淮之心神一凝,想起父皇对他的那个要求,要求他不许立母妃为太后,只能为太妃。
若他不愿,这皇储之位,父皇似乎真的另有打算。
可是,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儿子。
他不传位给自己,真要传给平西王时镇南,或者时御吗?
所有人都看着容洵。
容洵慢条不紊的,说了一堆星象的解释,总之就是,时御的命星很强。
时御、乃是帝王之相。
“那太子呢?他是皇储,不,你一定是胡言乱语。”宁茯第一次对容洵说了重话。
许是因为小时候救过容洵,所以,她没给容洵留一点面子。
她重生一次,不是为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些反派走向既定的死亡之路!
不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