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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南宫炎吃惊地站了起来。虽然从她的表情态度里早有这种感觉,可他还是难以接受。
“相爱”这种字眼对于他这个还没初恋的男人来说也太离谱了吧!“杜小姐……”他想澄清一下自己的立场。
“你怎么叫我小姐?”她整张脸皱在一起,“我们不是早就约定了吗?在单独处的时候,你叫我小小,我唤你立廷……”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我不是你的什么立廷。我叫做南宫炎,我不认识你!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别想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这种想尽办法接近他的女人,他南宫炎看得多了!
“我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你还……”秋含梦的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于,噼里啪啦地掉下来,雷声大雨点也大,“你说这种话,不是摆明了要我自尽吗?”她哭得好不凄惨,“你是一个男人,而我是女人,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是我……我……”她泣不成声。
南宫炎心里凉了半截。杜小小话里的意思,是说……她和他……
“我真的喜欢你……更不顾廉耻地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可你呢?”她抬头望他一眼,“要用失去记忆来逃避吗?我不允许,更不能接受。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厌倦我,我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了算了!”
再确定南宫炎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以后,秋含梦拉起长及脚踝的裙摆,以状似最快速度的最慢动作撞向红色圆柱。
为什么要用最快速度的最慢动作呢?当初含梦不甚理解,在脑壳被秋立翔那个混蛋重重地敲了几下,作为交换的条件后,她终于明白了。回想起那家伙像看白痴一样的表情,她就想把他的下巴打下来!
我说,我亲爱的妹妹,你真是猪脑。你搞的那个东西不同于电影的拍摄。电影还可以NG重来,万一南宫炎不吃你这套,你还真拿脑袋瓜子去和石头撞?笨蛋!哈哈——
幸亏这个亭子还蛮大的,以她的龟速拖上一秒没什么大问题!
“喂!”她疯了,这是印人南宫炎脑中的第一信息,他马上冲了过去挡在石柱前。
好在!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秋含梦这才松了口气,她顺势扑进他怀里,死命地搂住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说这种残忍的话——”秋含梦准确无误地将哭功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的样子根本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南宫炎不可思议地竟有一丝心痛,“别哭了。”本想抚上她的头给予安慰的手,局促地停在半空,最后不自在地垂了下来,“秋含……不,小小,别哭了。”和一个女孩子这么亲近,他还真不习惯。
“不许再说不认识我这种话了!”很满意他的反应,秋含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吧。”南宫炎无语问天天不语。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又多了一个关系暖昧的女人,真是的!
“嗯,我的立廷最好了!”趁南宫炎没来得及反应,她猛地拉低他的头,对着他的脸颊和嘴唇各啃了一口。要得到回报就要有牺牲嘛!
“你?”南宫炎一脸不能置信地捂住嘴。他努力地甩头,想甩掉唇上的微热和余温,但不管怎样初吻被夺的事实是无法抹去的。
都是她,这个女人——
南宫炎铁青地瞪着怀中故作娇羞的小女人,除非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他的手逐渐上移,在她颈部逐渐收紧。
察觉到他的意图,秋含梦冒了一身冷汗,“啊,你该去休息了!”巧妙地从挟持中钻出来,她退后一步,转身来到他背后。
“你……”
“廷,快去吧!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呢!”
在她的催促之下,南宫炎被强拉硬拽地拖进了屋。一个小时……不对,半个时辰之后,不知道是由于疲倦,还是头部的余震,他已睡得鼾声连连。
秋含梦闪进了院落的拐角。
。。。。
“砰——”
曾几何时,这种声音成为秋家兄妹两见面的必备配乐。秋含梦揉揉遭到袭击的头,哀怨地撇嘴,秋立翔目前有利用价值,她是君子不和小人斗!否则这个时候他早就满头包了。不过,她还是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在仇恨录上记上一笔,秋后再算账!
“我说,你还蛮有演戏的天分嘛!”秋立翔一身体闲打扮,倚在墙角。用那该死的慵懒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而且……经过这一整套的装饰,还蛮有料的!”他故作思索状,“看来,以后我交女朋友一定要透过她的‘外在’看‘本质’了,不然……”他皱眉摇头,万一找到个像他老妹一样卸装后不能见人的,他不就完蛋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真想狠狠地把他那张帅得不搭调的俊脸给打烂!不过,她还是忍了,毕竟不能因小失大。新戏才刚开了个序幕,导演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这个小暴女现在变成了大绵羊,秋立翔得意地一笑,他就知道她不敢拿他怎样,“南宫炎那家伙还真被你骗得一愣一愣的!”都27岁的大男人了,这样就被唬住了。
“还用说?”秋含梦好得意,从腰间解下块银色的方形物,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什么?”
“超薄模拟机?”好家伙!看到眼前的东西,秋立翔对他小妹的可怕之处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这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款最新型的音频模拟机,还没有公开上市。这丫头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和心机弄到的,只为了追求几分钟抚琴的最佳效果,她也不怕被人发现她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