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林短暂地错愕,旋即又惊又喜。
红旗大哥。
韩少林豁然转身。
大哥,真是你,我今天在庙会还见个人影,跟你可像。
韩少林喜悦大过惊讶。
郑红旗呵呵一笑,收起手里的枪。
你小子。
大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咋连招呼都没一声就走了。
郑红旗的突然出现,着实让韩少林感到意外。
回来好几天了。
郑红旗离开了几个月,这次回来气质改变了许多。
回来咋不来找弟弟。
韩少林话一出口,瞬间意识到不对,想改口已经迟了。
来找你干啥,睡你和喜琴中间?
郑红旗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浇灭了韩少林的热情。
大哥,我…
郑红旗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儿。
刚才听你跟那个女人说,你有事要办?
郑红旗问。
没,没事。
韩少林冷静下来,重逢的喜悦逐渐消散。
郑红旗带他去了离筒子楼不远的一间旅社。
三楼最靠走廊的一间三床房。
郑红旗在门口敲门,两下长,两下短,又快速叩了三下。
片刻后,房门开了。
韩少林跟在他身后进去。
房间里面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烟熏火燎,满地酒瓶的场景。
两张床上靠着两个青年,一个长发,一个背头,衬衫西裤,干净利落。
见到郑红旗进来,两个青年都起身。
坐,自已人。
这是我跟你们提过的,跟我多年的兄弟,韩少林。
两个青年依次过来跟他握手。
长发青年叫黄福祥,背头那个叫池正发,都讲普通话,音色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阿祥阿发,你两出去走走,我和少林说几句话。
郑红旗跟他俩也是普通话,只不过陕北味儿很重,像感冒堵了鼻子。
两个青年应了声,一起离开房间。
郑红旗和韩少林面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