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威风霸道给了黑娃两耳光的汉子被一斧头劈在脸上,捂着脸哀嚎倒地。
挤在最后头的小个子男人转身要跑,结果房门刚才被苏越带上,一把没拉开。
再转身,太平斧和匕首已经顶在了脸上。
伙计、伙计,有话好好设。
小个子男人连忙举起双手。
设你妈设。
黑娃学着他们的口音,调转斧刃给他脑袋开了瓢。
床上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拎着衣服楞在床上。
黑娃瞪了她一眼,拎着斧头给地上的三个人挨个上家法。
吃二馍吃你黑爷爷头上了?
啊?
黑娃踩着为首那汉子的手掌,蹲下身,用斧头拍他的脸。
汉子满脸是血,额头到鼻子豁开一条口子,皮肉翻起。
全凭俩人临时去五金店买的,没来及开刃。
你,继续叫。
苏越扬起匕首指了指床上的女子。
三个汉子的声音太吵,苏越怕引来其他人。
女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才老黑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可能喊叫吗。
继续。
苏越眉头一皱,凶相毕露。
女子看了眼同伙儿的惨状,知道这次是碰上了硬茬子。
无奈之下,只好依着这个小青年的胁迫,坐在那儿嗯嗯啊啊叫唤起来。
收拾干净,走吧。
苏越套上袄子,挨个翻找三个汉子的衣兜。
收获还行,零七八碎有二百来块钱。
过程中那个腿弯挨刀的干瘦汉子还想反抗,被黑娃一脚蹬在头上。
脑袋和地板哐当撞在一起,不动了。
等会儿。
黑娃又跳上床。
干啥。
苏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妈勒比,老子钱都花了,还没弄完。
说着一把推倒女子,又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