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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冷言这样不在意的举动,一干人等反而踌躇着不敢上前——这男人太强了,谁知道他在盘算什么?
冷言瞄了瞄按兵不动的两班人马——就管前面吧,后面不管了。
他疾如雷电般地抽起一直结挂在康若比教授手上的长鞭,轻灵地舞动起来,一式“秋风扫落叶”清除了一半人马,以方便两人接近门口。
“唰、唰”几声又清掉一批后继者,接着,冷言顺势推着康若比教授冲出即将关紧的铁门——
“砰”的只听见一群人撞上门的声音。
他依然马不停蹄地迈下一个斜坡,钻进林间将车开出来。
“喂,你明知我跑不动还丢我一个人在后面!”康若比教授远远地发难。
“那就用滚的。”冷言没好气地建议。
后面的一堆人又追来了,康若比教授的肾上腺素马上分泌旺盛,潜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三两步立即跳上冷言的车。
“我以为我会等到吐血而亡。”冷言发动引擎。
“呜……你好毒喔。”;
跑车平顺地飙进城市的车流里。
“你还好吧?”康若比教授第二次问相同的问题。
“没事。”一样的清淡——只是想睡觉。
“你总得找个地方养伤吧?上医院吗?”
“不行。”目标太明显了,冷言还不想死得太早。
“不然呢?”看来他伤得不轻啊!“回家?”他记得冷言在波昂有栋房子。
“不行。”老话一句。他偏爱宁静,所以那栋别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肯定不安全。
“那你到底要去哪里?”康若比教授吼了出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气冷言的逞强。
“您被催眠了。”冷言把一堆冗长复杂的事浓缩成五个字。
“催眠?”难怪他啥也不记得。“那你的枪伤又是怎么来的?”该不会又是……
“不是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是我!”康若比教授气极了,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受人摆布?
冷言不想让教授心有愧疚,但有点缺氧的脑袋实在挤不出什么词汇安慰他。
车子驶经一幢五星级大饭店,激出康若比教授的奇想。
“就这里吧,反正人在德国境内永远不安全,他们一定会追来。我们不如就住在这人多的地方,他们也不好太嚣张。”
这是哪一国理论?冷言望着康若比教授,有些不解。
“停车。停车。”他半命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