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五退下,谢齐静静坐在屋内,脸色变来变去。良久,不觉抬手,当手指碰触到了嘴角瞬时跟碰触到火似的移开。
“该死……”
没一点儿防备的,事情就失去控制了。
×××
第二天,云浅墨睁开眼睛,天已大亮。看一眼透亮的窗户,移开视线,静静望着床幔,似乎在发呆,又似在……
许久,云浅墨伸出手,碰碰自己的嘴唇,而后缓缓笑了,眼底神色莫测难辨。
穿好衣服,起身。
“谢大哥,谢大哥!”
“冷五,冷五……”
没人应,整个院子没一丝动静。
走到后院,当看到马车和马都已不在时,了然,看来他们已经走了,把她丢下一声不响的走了。
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云浅墨想着,微微一笑,伸个懒腰,仰头望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难得的好天气呀!
×××
铁柱从外面回来,看着文景道,“文大夫,我刚看到隔壁谢公子和他的随从回来了,我们公子呢?他怎么没回来呀!”
文景听言,抬头,“谢公子他们回来了吗?”
“是呀!可是怎么没见到公子呀!”
文景眉头皱了皱,而后又沉默了。
“文大夫……”
“该回来的时候她会回来的。”说完,拿起医书翻看,不再开口。
铁柱:……
挠头,感觉哪里诡怪怪的。
前几天,文大夫还去厨房给公子做馄炖,做饭炖汤的,很是关心备至。怎么这会儿……突然又有些漠不关心了呢?
铁柱不明白,心里叹: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在他看来,男人的心思也同样让人弄不明白呀!
长孙空站在楼上,听着文景和铁柱的对话,再看文景……看他一本正经拿着医书,但却半天也没翻一页。
唉!
心已乱!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对自己都是一种为难。
长孙空长叹一口气,抬脚下楼。
“师傅!”
“别看了,你去接接你小师弟去。”
“徒儿还要看铺子走不开。”
“铺子我和铁柱会看着,你去接接她,别让她在路上出什么事儿了。”
闻言,文景凝眉,最终放下手里书,走了出去。
长孙空望着文景的背影,抬脚往隔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