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刘冈,他跟医馆那大夫有些交情,所以让我问问他犯了什么事儿?罪重不重?”
周盛听了,盯着周文看了好一会儿,只看的周文额头冒汗,才阴沉着脸开口,“不想死,这件事儿就不要再问,更不要多说。不然……谁都救不了你。”说完,看向门口两个衙役,“你们连个送少爷回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府内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府。”
“是!”
周文看此,不敢再多问,心里就一个感觉:他爹连死字儿都吐出来了,看来是真的出了大事儿了。
周文离开,大堂内静下,周盛在椅子上瘫坐下,望着梁柱发呆……
夜半时分,突然出现在床前的人,一张写满他为官期间种种失责的纸,还有……那一块龙形玉佩!
龙形四边绕,玦字在中间。
龙形,玦字!!若这些都是真的,那……
周盛心开始发颤,那个曾在京城中只耳闻过的男人……现在竟在麟州吗?
太要命!
茶楼
“是你让衙门的人带走李大头的吗?”
这次文景问的直白,话落。谢齐笑了笑,却没说话,屋内有片刻静寂,略感压抑。
良久,谢齐不紧不慢开口,“他对你很重要?”
重要吗?不,云浅墨对他并不重要。只是……
“他不能出事。”
这回答,很模糊。要护着他,却对李大头是否重要选择避而不答。
“文景,李大头他真的是你的小师弟吗?”
文景看着谢齐,神色坦然,“他是师傅认下的徒弟,在辈分上,理当叫我一声师兄。”
这回答,现在听起来貌似没什么问题。只是,在很久之后,谢齐才恍然发现,文景这个回答别有深意在其中。
“你若想护着他,我自是不会为难他。不过……李大头暂不能离开麟州。”
文景垂眸,“我知道了。”
谢齐伸手摘下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文景看着桌上玉佩,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许无奈。这么一来,他好像欠了谢齐一个人情。虽然……明明谢齐才是发难寻事的那个。
“多谢谢公子。”
这客气,谢齐收下,随道,“来人,送客。”
“是!文大夫,请。”
文景拿着玉佩离开。屋内静下,谢齐抚着茶杯,脸上表情幽深莫测。
“是……当时我和公子确实就在那里!”
“不过,对于那件事儿,公子从没有报官或往外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