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围观,谢鹏鹏却是例外。
宋绵绵刚出门,谢鹏鹏便进了屋守着黄先。
大火燃烧的差不多时,白大夫终于是来了,白大夫没再危险的从断崖攀爬下来。
当然,也没走瘴气林。
而是走了另一条安全的路,这是谢渊等人攻破了山谷之后审讯询问出来的。
白大夫刚来,就被谢鹏鹏连求带拽的拉到了黄先床前。
黄先的状况比方才严重了许多,虽然宋绵绵的药上的细致,伤口也照顾的很好,但她还是发起热来。
此刻浑身滚烫,就跟个火炉一般。
白大夫一看黄先这样,也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他从贴身带着的瓷瓶里取出一枚药丸。
他将药丸塞入黄先嘴里,又说:“伤口处擦拭的很干净,只要退烧应当无性命之忧。”
“我随身带了些药材,这会儿便去煎药,一会儿想办法让她服下,便可无碍。”
白大夫是大夫,他要是看不出黄先的性别那就是笑话。
看谢鹏鹏这紧张的样子,白大夫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也不是爱看热闹的人,这件事还是交给谢鹏鹏操心吧。
白大夫安排了药材交给药童煎,他则去看其他的伤员。
对比之下,黄先虽然伤的最重,却也是伤口处理的最好的,被救的很快,一旦退了烧不会有性命之忧,只需好生将养。
等白大夫看完所有伤员,药也煎好了,谢鹏鹏拿着药自己的吹凉,小心的给黄先喂药。
但不过片刻,他就迅速起身出门,往外走去,大声喊着,“二嫂,二嫂!”
宋绵绵刚放下心,正有些打瞌睡呢,就被谢鹏鹏吵的一下清醒了。
谢鹏鹏对上自家二哥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但想到黄先的事,他还是鼓起了勇气。
“二嫂,阿先喝不下药。”他着急啊,不管怎么喂药,那药汁都只是从嘴角落下,一点儿都没喝进去。
宋绵绵打了个哈欠,正要说话,谢渊更快一步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想办法。”
谢鹏鹏:……
他就是来找二嫂询问办法的啊。
忽的,谢鹏鹏反应过来,看向谢渊,“二哥,我记得当初二嫂有一次溺水,喝不下药,最后是二哥你……二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呗。”
谢渊:……
他一时语塞,脸都红了。
他想起当初的情况,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跟谢鹏鹏解释,况且宋绵绵还在这。
谢渊正在犹豫要怎么说,却见宋绵绵此刻也正看着他,眼眸灼灼,好似在等他说话一般。
谢渊:……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夫人,说:“绵绵,你先歇会儿,等天亮了我们再出发。”
说完,他揽着谢鹏鹏的肩膀就往外走,这种话还是到外面再说。
宋绵绵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上翘,心里暗暗好笑。
谢渊刚出去没一会儿,就又转身回了来,对宋绵绵说:“打发走了。”
他说的是谢鹏鹏。
宋绵绵却只含笑看着他,“夫君,你到底是怎么给我喂药的呀?”
她原是想调侃谢渊。
但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渊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凑近了她,单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
宋绵绵整个人便铁道了谢渊身前,她被迫垫起脚尖,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自从宋绵绵从京城回来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两人之间还真没什么过分的亲热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