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谢渊表示怀疑。
他凝眸看着怀里撒娇的小姑娘,“什么秘密?”
宋绵绵没有犹豫,直接将刚刚听到的话都告诉了谢渊,让他有个防备更好。
免得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她哭都没地方哭。
听她说话,谢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你就直接上去偷听?!”
可他的侧重点明显与宋绵绵不一样,“若是被他们发现……”
小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他……
“夫君君~”
小姑娘一声撒娇,谢渊的语气立刻就软了下来,“下次不准做这么冒险的事。”
“都听夫君的。”心知犯了错的宋绵绵十分好说话,就一句话准则:夫君说啥就是啥。
谢渊又气又无奈,小姑娘嘴上说的好,但也就嘴上说的好了。
尽管宋绵绵白天有在马车上小憩,但刚刚那么一通忙活,进了马车之后还是沾着枕头就睡。
马车内安静的只有娘子清浅的呼吸。
谢渊坐在马车内,垂眸看着身侧的小姑娘,眼神明灭不定。
久久。
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靠在车壁上合上眼,罢了罢了,他拿绵绵始终是没办法的。
翌日一早。
队伍继续前行,不过午时,就到了云城。
可越是这样,宋绵绵越是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更接近云城,那情况应该更严重。
但路边仍旧没有看到什么难民。
一行人抵达云城,城门口以云城知府为首的云州官员都已经在等着,看见辰王的车架纷纷跪下相迎,“恭迎王爷。”
宋绵绵坐在马车里,此刻掀起一抹帘角看前方的情况。
云城遭了难,洪水肆掠,甚至还有了疫病,但放眼望去,却觉得一切都还不错。
城门口有粥棚正在施粥,排队的人虽然衣衫褴褛,但精神状况却都还行。
谢渊等人此刻已经被召去了辰王身侧,小鹿倒是在宋绵绵身边,此刻忍不住低声嘟囔,“姑娘,看起来云城也没有传闻中那样严重啊。”
“是啊,就是好像人有点少呢。”宋绵绵思忖片刻,说:“云州和郢州相邻,郢城看起来比这热闹多了吧。”
云城和郢城分别是两个州府的都城,按理来说不该差别这么大。
“好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