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宋绵绵差点没喷出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说到成婚的事情了?
更要命的是,许是周毓的声音太大,原本正在激烈讨论的谢渊等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看了过来。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当然,这是宋绵绵一个人的想法,其余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好似是:期待。
众人的眼神尤其是落在谢渊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宋绵绵只想捂脸。
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这件事上了?!
但即逝是对上这么多人的眼神,谢渊也一点都没有心虚和畏惧,表情反而严肃又认真,“只要绵绵点头,我即刻就准备。”
谢渊说的诚恳,众人的眼神便就落在了宋绵绵身上,周毓戏谑的问:“绵绵,你待何时啊?”
宋绵绵瞪着周毓,不是都说这个时代的小姑娘最害羞了吗?
怎么她看周毓不像呢?!
她深吸一口气,说:“该你出牌了,你出不出啊!”她吼的大声,可一整个耳朵却都已经红彤彤的。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这是害羞了。
齐承业对谢渊挤眉弄眼的,忍不住出言洗脑,“成了婚你可就没现在自由了哦。”
谢渊神色平静的看他一眼,一字一顿的说:“我愿意。”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又怎会被束缚?!
齐承业一时无语,并表示又迟到了一嘴的狗粮,体验对单身狗来说极不友好。他默默的转头看向宁桓书,“宁兄,我还有个问题想讨教一下。”
吵吵闹闹的,这件事就此揭过。
毕竟都是不太好当着对方的面说的事,可谢渊却仍旧是记在了心里。周姑娘说的没错,他和绵绵成婚的事,的确该提上日程。
因此在晚上一群人吃了一顿火锅,并且将宁桓书和周毓送走之后,谢渊就趁着夜色,敲响了宋绵绵的房门。
“谁?”
宋绵绵问了一句,紧接着便是谢渊低低的声音,“我。”
她犹豫了三秒,就打开了房门。
三月乍暖还寒,夜晚更是寒意沁人,谢渊许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刚打开门她就察觉到袭来的冷意,她连忙侧身让开,“进来吧。”
再吹下去,冻生病了怎么办?
谢渊走进来的步伐别提多从容,就好似这是他的房间一般,还顺手就关上了房门。
宋绵绵有瞬间的紧张,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今晚三个男人都喝了点酒,寒风裹着墨香,夹杂着几分酒气,在他身上诡异而又融洽。
好闻的有些醉人。
谢渊速度极快,压根没给她躲避的机会,他往前走一步,直接就将她圈在了身前狭窄的地方。
宋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