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真会说话。”
“耶拉冈德像还是尖下巴顺眼。”杜卡雷点评道。
作为设计者的阿托克斯沉默数秒,赶忙连声赞同:“大哥所言极是,俺也觉得圆脸不好看!”
变形者敲击手上的兽首骸骨,抬眼对诗人没头没脑地说道:“善,贝大夫当真是妙手回春。”
经变形者这么一说,杜卡雷才注意到趴地上的一猫一鸟。
他只是听到有人祈祷众魂随手丢了发巫术,还真没注意救的人是谁。
现在一瞧,还是俩熟人呢!
杜卡雷单手捏起下巴,看着地上被自己救过两次的灰礼帽,不禁在心中感叹缘分的奇妙。
“诗人先生,有半年多没见了,最近过得如何?”
诗人两手一推,立正站好:“托您的福,在卡兹戴尔干了4个月信使,现在在学院区做点小生意,有车有房,顺便离了婚,全家安康!”
杜卡雷点头,转而看向诺希斯,诺希斯脸埋在雪里,对菈塔托丝与阿托克斯两人的视线自欺欺人。
“诺希斯先生,如果这是你的安排,那么我非常满意,众魂已经安排好了,谢拉格可以放手去做。”
诺希斯闻言不装死了,他抬头,眼镜却嵌进雪里,他盯着模糊的色块,被冻得结结巴巴:“杜卡雷阁下,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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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塔托丝撩去黏在额间的发丝,抬起酒杯:“杜大哥圣明。”
阿托克斯攥着酒瓶同样前伸臂膀:“三妹说的在理。”
杜卡雷配合着碰杯:“二弟、三妹,谬赞了。”
三人登时哈哈大笑,只留地上的诺希斯目光渐渐呆滞。
你们俩,是怎么和外宾处成兄弟的?
……
时间:1096年4月27日0:01A。M
地点:银心湖湖畔
“年轻的小伙子,你要到哪儿去?
地块的边缘,茂密的花丛里~
哦迷茫的小姑娘,你在等待谁?
远方传来风笛的声音——”
(悠扬的风笛声)(激昂的小鼓声)(俏皮的小号声)
一千多名老兵围在巨大的篝火旁,齐声唱着不知是哪一座小郡的民谣,他们不远处挂着一条横幅《耶拉冈德大战邪魔战神杀青晚会》,长杆上吊着裸装的可露希尔龟甲缚。
“哦!老伙计们!都瞧瞧吧,坎塔郡的歌声吸引了多少鳞儿参观,交给我不少门票钱呐!”
哈洛德提着一桶鳞到篝火旁展示,跟在后头的诗人直接拆台:“这分明都是我钓的,你从早到晚一直在空军。”
于是欢呼声变成哄笑声,诗人被哈洛德挥舞拐杖撵得满地爬。
恩希欧迪斯看了看远处的喧闹,又扫了眼面前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在深感格格不入的同时,其种族也仿佛在与身旁的诺希斯趋同。
至于他那两个傻妹妹,已经加入人堆形同陌路了。(悲)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杜卡雷笑得像精神病一样开心,他站在巨大的蜘蛛背上,血色的触手自灰白色的皮肤上凸出,密密麻麻像活的神经。
它们卷着烤串,在庞大的火球中翻涌,至于火球哪来的,年正委屈巴巴地站在中心,被水火不侵的弗里斯顿教育到现在。
完工的烤串在云兽血裔的运送下摆到桌前,剩下的参会演员从云兽双角上接过烤盘,顺便抚摸血裔石灰色的毛发。
硬质的小角,色如各式岩确有血肉温度的毛发,单从表象来看,血裔与云兽无异。
所以维多利亚老兵玩起了传统节目——斗云兽。
带着不同花纹的云兽血裔双角相撞,它们相互僵持,支持它们的粉丝们倒先打成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