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正常世界)惊蛰:我的答案不会改变,7号世界就是群变态!]
视角重新回到本书主角,杜卡雷身边。
在场高层光速填完猜测,互相交换眼神,最后视线聚焦在杜卡雷身上。
杜卡雷现在可谓是汗流浃背,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杜卡雷身为王庭领袖,率先发言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而现在嘛……
最后这则视频劲爆尾杀,不仅给卡兹戴尔带来了麻烦,还把杜卡雷的自我认知给整不会了。
光幕游戏说的都是真的,反倒是他的记忆骗了他——号星士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地球人,他是前文明的工程师!
还不是普通工程师,号星士他甚至有源石权限!
现在杜卡雷需要一个解释,而能给他解释的人——
只有一位。
“弗里斯顿,能否解释一下,号星士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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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卡雷将众人的视线引至弗里斯顿身上,弗里斯顿沉默半晌,平静地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试图找寻另一个世界的疯子吗?那个疯子就是你。”
杜卡雷闻言抗议道:“我是杜卡雷,不是号星士!”
“不要紧,我们各论各的。”弗里斯顿的显示屏放出[无所谓]的表情包,继续讲述,“号星士,你是一个天才,闪耀的光芒哪怕与预言家,女祭司相比都毫不逊色,也正因如此,你们走在了一起。”
“你很喜欢给星星命名,也很喜欢生命面对困难时的坚韧与乐观,你在对一个文明思想启蒙时与预言家相遇,与同样关注生命悲喜的他一见如故,用当时所在文明的习俗结拜为兄弟。”
“我?和他结拜为兄弟!?”
博士一会指向杜卡雷,一会又指向自己,大惊失色。
弗里斯顿停顿了一瞬,接着讲述道:“这是你和预言家的说法,女祭司有另一套说辞,有很大的个人情绪,我不建议你们听信她的谎言,你们相遇的时间要比遇见她时早得多,她的说辞真实性是值得怀疑的。”
弗里斯顿又犹豫一会,继续讲道:“事实上我们更认为你们一见如故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是社交恐怖分子,预言家经常抱怨你总是干涉文明发展,你也经常会吐槽预言家袖手旁观,除了同是话唠之外,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的关系是怎么维护的。”
“在灾难发生后,我们选择了塔卫二作为存续计划的实验场地,你,预言家,女祭司组成的项目小组是最有希望的一组,毕竟在灾前,你们三人就是大家公认的天才。”
“源石的理论成果很快就在你们手中诞生,也就是在那时起,你们与女祭司产生了分歧,你们不认可内化宇宙的生命是生命,因为死寂,没有可能性的生命没有意义。”
“没有多少人认可你们的看法,我也一样,当时重要的是存续文明,你们的同理心在那时是很不合时宜的。”
“请原谅我认为你当时已经疯了,那会我可不知道你有系统这种出人意料的事物。”
“在建造出传送门后,源石也在你们手中诞生了,但你拒绝进入源石,更拒绝与女祭司同处一艘星船,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然后,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灵魂衰弱到不得不与本土生命融合。”
弗里斯顿讲述完毕,杜卡雷思索许久,得出了几条信息。
刨除掉把他杜卡雷当成号星士的认知矛盾,有用的信息也就三条。
第一,号星士是源石计划负责人之一,权限很大。
第二,号星士已经有过系统,也拥有异界记忆,并且号星士的人格占据主导地位。
结合光幕游戏所说的内容,应该是号星士和血魔大君天人交战,第一任主人打赢复活赛,然后吃满了两位至尊的后手,导致记忆里的名字被改了不说,记忆的主体还是血魔大君,号星士连记忆都没留,人格更是不见踪影,应该是凉透了。
这么一想系统不就成了三姓家奴了?哦,算上弗里斯顿的话是四姓家奴。
第三,号星士与预言家惨遭毒手,动手的人很可能是普瑞赛斯。
就光幕中博士的状态,怎么都跟抗拒源石的预言家扯不上关系,怕不是记忆被改了。
号星士估计是清楚普瑞赛斯看他不爽,很有自知之明地在那女人动手前直接开润了,但最后也没活下来,甚至更惨,别提改记忆了,人差点神魂俱灭,靠前文明都不知道的系统才保住了一条命。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呀!
“弗里斯顿,号星士在源石计划组里是什么身份?”杜卡雷想起了普瑞赛斯对博士的山盟海誓,不确定地问道,“不会是电灯泡吧?”
“……大概是,单方面的情敌。”
弗里斯顿的话语是沉重的,沉重到在场所有人都猛地打起精神,投以杜卡雷和博士探究的目光。
“你不是说号星士跟预言家是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