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朕没记错的话,南城县县令张怀,曾经在徐骁的手底下任左参事行军书计吧?和徐骁的关系一直很好。”
元康帝脸色一点点冰冷下来,将烧成灰的认罪书随手丢掉,道:“看来军权尽握在徐骁之手,让这些人睡觉都不踏实啊!”
“为了陷害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皇后脸色凝重,道:“恐怕明日早朝,弹劾徐骁的奏章就会上来了。”
“也罢,那就让徐骁休息下吧!”
元康帝冷笑一声,道:“机会,也该给年轻人历练历练。明日早朝,朕就让太子和徐安赈灾去!”
“朕倒是要看看,徐安和萧元朗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吹牛!”
“徐安和太子呢?回来没?”
元康帝看向孙貂寺,孙貂寺脑袋都不敢抬:“太子……太子和徐小公爷还有那群武将家的子弟,去明月楼喝酒去了。”
“什么?他们皮痒了?!”
皇帝和皇后瞬间站了起来。
刚刚打了个胜仗,你们就开始飘了是吧?
竟然带着太子上青楼?!
“孙貂寺,去把人带回来,全部给本宫带去宗正寺!”
皇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元康帝嘴角微抽:“皇后,轻点打啊!朕明天还要用他们……”……
徐安又又又趴在床上了。
什么法不责众,这一次他们全部挨收拾了,连太子萧元朗都被打得鬼哭狼嚎。
连最好的金疮药都没有用了。
更让徐安崩溃的是,因为胜了东虞使团,给武将阵营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徐家大门都快被踏平了。
徐安躺在床上,那些叔叔伯伯来看望他的时候,都在他屁股上打上一巴掌,这就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了。
这古代人……这都他娘的什么癖好啊!
不过,很快徐安心里就平衡了。
因为徐骁也是被抬着进他的房间的,整个屁股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看上去比他惨多了。
“儿啊!你怎么又挨打了?这下真成患难父子了。”
徐骁躺在徐安对面的软塌上,双手撑着下巴:“你说咱爷俩立下了赫赫战功,陛下不奖励咱就算了,干嘛还下这么大的狠手?”
“陛下下令打的你?”徐安惊了,该不会是因为老子吧?
徐骁摇头:“不是,是皇后和陛下都下旨了,孙貂寺那没鸟的家伙,打得是真狠!”
“同时得罪陛下和娘娘?徐骁你可以啊!你干啥了?”徐安立即来了兴趣,这可是大新闻啊!
“还能为啥?没注意娘娘在场,本性暴露了呗。”
徐骁哭丧着脸道:“加上流民暴乱,陛下说我守卫不力,加了五十军棍……要我解职在家禁足一个月。”
“徐小公爷,陛下有旨!”话没说完,孙貂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骁立即装死。
徐安嘴角微抽,抬头看向门外。
只见孙貂寺一甩拂尘,道:“陛下说:徐安,小孽障给朕听好了,敢带坏朕的太子,此乃大罪,朕念你刚和东虞一战中略有微功,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明日起,你给朕滚去南城任县令,要治理不好南城县,朕摘了你的脑袋!”
徐安呆在当场!
老子屁股都肿了,你管这叫不奖不罚?
还有……你大爷哦,老子要躺平,你让我当官?
你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