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摊着手掌,欲哭无泪:“我这……我这不是没想那么多吗?”
“你大爷!”
徐安挥着剑再度劈了过去。
“将军,东虞使团派人前来拜见,点名要见小公爷。”
这时,门外传来了亲兵的声音。“这么快就来了?”
徐安和徐骁齐齐停下脚步,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满脸的疑惑。
“儿子,东虞使团难道不是应该去见陛下吗?怎么反倒先来见你了?”徐骁皱着眉头问道。
“我咋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徐安丢掉手中的剑,道:“青衣,更衣。”
候在门外的青衣便推门进来,伺候着徐安穿衣,只是眼睛红红的,几次看向徐安都是泫然欲泣。
她更怕徐卿风。
“别怕,等处理完东虞使团的事,咱们搬空国公府,离家出走。”
徐安揉了揉青衣的脑袋安慰道。
徐骁脸皮微抽,小混蛋,你还真当老子是摆设呢?跑?门都没有,小魔王要回来了,要死,咱父子俩一起死。
半炷香后,徐安和徐骁来到了前厅。
刚进大厅,徐安便看到一个青衣青年,正转着折扇站在大门前,并没有进定国公府的意思。
“阁下就是徐安徐小公爷吧?”
徐安刚走出来,青年抬头打量了一下他,挑唇问道。
“没错,我就是徐安。”
徐安刚点头,青年抬手便丢过来一封信。
徐安抬手接着,看到信封上写着两个大字:战书!
“看来大乾是没什么人了,连迎接别国使团这种大事,竟然都让一个纨绔子弟来做,真是可笑至极!”
青年打开折扇,戏谑地盯着徐安:“我叫范庸,东虞大儒范懋的弟子,东虞三杰之一。”
“这是我师兄秦文简给你下的战书,明日我东虞使团会在城外摆下擂台,等你来破。”
“能破,我东虞进城,破不了,那我东虞使团就此回东虞!这大乾文坛,也就不值得我们关注了……”
徐安冷笑一声,难怪这家伙不去皇宫见皇帝,非得跑来国公府见他呢,这是来下战书,挑衅他的啊!
“啧,你们真是心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丢脸?”
徐安转着手中的战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战书”两个字,写得有些秀气了。
“呵?凭你吗?”
范庸盯着徐安,脸色嘲讽道:“知道我东虞使团,为何抵达大乾京都而不入吗?就是因为你!”“大乾派一个败家子迎接我东虞使团,这是对我东虞使团的侮辱!”
“那我东虞使团,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庸嘴角笑意更浓,脸上得意更盛:“这一战,我东虞使团不仅要让大乾输人,还要输阵,届时,整个大乾……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而你徐安,将会成为大乾的千古罪人,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话落,范庸折扇一收,指着徐安道:“当然,你若是怕了,记得上台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师兄一高兴,还能给你一个体面!”
徐安盯着范庸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呵!拙劣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