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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又勾人。
隔着西裤,他看见了衬衫夹的印记,便不自觉地回忆起了沈恙的腿,想象搭上勒肉的衬衫夹的样子,陆诀呼吸瞬间加重,神情都不觉恍惚了几分。
他低着眼垂着头,怕叫沈恙发现了去,倒也像一只颓废的大金毛。
“可怜的小狗。”沈恙却矮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陆诀松软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和自己对视上,“吃完饭和我去一趟医院吧。”
他说完也没没松开手,陆诀就这样仰着头看他,目光落在沈恙嘴角的那颗痣上面,看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上下张合,那颗痣都变得诱人了起来。
“好。”陆诀喉结滚动,神情变得晦涩难懂。
沈恙松了手,眼尾余光扫过了他的脸,才淡然开口:“行了,我饿了。”
他当然该饿了,昨晚折腾了那么久,点的饭也不合胃口,而他只要在家,吃的基本都是陆诀给他做的,如果那个梦是假的,养一个这样的陆诀在家里也不是一件坏事。
“好,老师您先吃,锅里还装着粥,我去盛过来。”陆诀站起了身,声线很是低柔。
——
饭桌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竟真有一种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和谐感。
不久,沈恙喝了一勺粥,看向了旁边的陆诀,突然问他:“你满十八岁了?”
陆诀垂眸,神情有些低落,却不明显,他整理了一下神情才抬起头对沈恙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
“还差几日才满。”陆诀如实相告。
沈恙便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他想的什么。
“老师。”陆诀喊了他一声。
沈恙掀眸,不应,却看向了他,示意他有话就说。
陆诀就用一种下位者的试探的语气道:“学生生日那晚,您能回来陪学生一起过吗?”
充斥着期待的味道。
说起来,他养了陆诀六年,好像只在前三年的时候为他庆祝过,最后那次还是在助理的提醒下记起来的,说是助理,其实应该说是陆诀让助理来告诉自己的。
后来沈恙记不住,陆诀也不向沈恙提出要陪他过生日的请求了,加上那个梦的缘由,沈恙连见他的心思都没有,更别说陪他过生日了。
不过既然是十八岁生日,沈恙也不是不能陪他一回。
但具体还是要看他那天的心情。
“什么时间?”沈恙面色清冷如常,声音也略显薄凉,他这样问,实在是让人猜不出他是想答应还是想拒绝。
不过既然问了,就是有一点希望的。
陆诀积极回道:“是七日后,如果您,如果您愿意的话,学生也会提醒您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仿佛有一种话过多的局促。
沈恙看着陆诀,他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明亮又清澈的,好像什么想法都藏不住,像一只最衷心热忱的小狗,但沈恙不是第一天认识陆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