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情在他眼底就是闹。
我推开他手,「我和萧依依之间,你最爱的是她。」
「可朕也爱你。」
男人的心是柜子吗?可以把对不同人的感情分别装进去,用到了,再一一拿出来。
那为何女子做不到呢?只会在心里纠缠成一团乱麻。
我闭了闭眼,道:「皇上,你是明君,切勿为了臣妾,背上污点,让许将军官复原职吧,臣妾也背不起这样的罪名。」
「好。」
那晚陈景宿在我宫里。
第二日,便传来了许云归官复原职的消息。
还好,他除了寡情,还算个明君。
我想,以后于公于私,都避免和许云归见面,倒是挺可惜那几坛子桂花酿的。
不过桂花酿还是送来我手里了。
许太医送进来的,他顺带归还了护心镜。
也是,我们的身份,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
我伤好后,各宫妃子蠢蠢欲动,陈景护着萧依依,她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如何,就跑来我这里。
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是使点下作手段,放条蛇,下点泻药,崴个脚。
手段就那么点手段,我家四喜都看腻了,她们乐此不疲。
这糟心的日子。
若以前,我还有心情和她们斗一斗,可陈景不值得我如此,我连应付都不屑,我萌生了要去守皇陵的心思。
吓得四喜说了许多守皇陵的不好,欲打消我的想法。
不过我倒真想回侯府住几日,宫妃出宫,不是小事,我去找陈景了。
御书房里外空无一人。
我转身出去,袖子带掉了白玉狼毫,我钻到桌子下去捡,瞥见一双黑缎鞋子。
我还没来得及钻出来,就听见陈景声音,「许太医,温贵妃身体,可还能有孕?」
我整个僵住。
「贵妃娘娘佩戴了十年的麝香手镯,不易受孕,皇上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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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难免有意外,介时务必隐瞒她。」
「是。」
寒气从足底窜到四肢百骸,我低头看着戴在右手手腕上的镯子。
因为不孕,我没少被诟病,每次陈景都安慰我,不打紧。
我一直没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