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唱白和李湘莲的门门道道曹铭现在并不知道,因为吃完早饭之后,他就直接去了教室。
由于昨天一晚上没睡好,上课的时候哈欠连天,坚持了半节课之后索性趴在桌子上堂而皇之地闷头大睡。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面对曹铭这种**裸藐视老师权威的事情,那些任课老师竟然睁一眼闭一眼。
即便是老师提问的时候,都很默契地忽略掉了早已经在课桌上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曹铭。
“麻痹的,邪乎了。”前排的孟凡转头看了看睡姿嚣张的曹铭,心里嘀嘀咕咕。
“孟凡!上课往哪瞧呢,刚才讲的这道题听懂了吗。
闲得没事是吧,来,上来把解题步骤写一下。”
孟凡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靠,后面这货睡得跟猪似的你不管,我特么开个小差就掐着我不放。”
孟凡心里诽谤规诽谤,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温顺,对于平时看着老师都想绕着走的他来说,就是借他一车胆子他也不敢这时候跟老师顶嘴。
孟凡怕老师是出了名的,这源于是他小学的时候一次因为被一个老太婆打到过左耳膜穿孔得事故,这在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让他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对老师有着无可名状的恐惧。
这种症状一直持续到三年后的中专。
那时候孟凡中考没能考上国家公立高中,民营的高中学杂费又实在太过昂贵,最后上了开区的一所远近闻名的“痞子摇篮”:蓝天中专。
第二年的时候,他谈了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女友,小女友风骚得紧,四处留情,简直跟公共厕所似的,谁都能上。不到半年就给孟凡挣了个孟高寿的名号,乌龟吗,自然高寿。
孟凡心眼实,可再实时间长了也感觉不对劲。有一次,他那个小女友得了感染型高烧,在人民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期间孟凡起早贪黑地照顾女友,一下课饭都不吃给她买饭,这么一遭儿折腾下来,女友养得白白胖胖,孟凡倒是瘦了一圈。
出院前那天,他用四处借来的五十块钱给女友买个老鸡汤,翘课端到病房,可那时候他现一个让他简直崩溃的画面:那个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专科老师正趴在他小女友的身上不断抽动,花白松弛的屁股正对着悄悄打开门准备给人惊喜的孟凡,极尽讽刺。
孟凡看见平时对自己动不动就横眉冷对,有事没事还颐气指使的女友此刻却像像是一条得了一根骨头的哈巴狗一样欢快地婉转承欢,他胸火骤燃,目眦欲裂。
孟凡那一刻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安了个鼓风器,急剧起伏的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理智逐渐丧失,端起滚烫的砂锅,将鸡汤一下浇在了这对还忘我抽动的狗男女身上。
满屋馥郁的鸡香夹杂着两人惊慌的尖叫咒骂扑面而来,孟凡正是那一刻突然现这老师的光环下面竟然站立着这么一个猥琐卑贱的男人,长年累月的对于老师的害怕与尊敬在这一个烟消云散。
这还没完,孟凡爬上去对着身老体朽的老师一段乱揍,下手也够毒,专捡人家的下三路抢攻,到最后,那奸夫抱着自己的裆部不断在地上打滚抽搐,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光光。
事后,孟凡就成了整个县城的名人,尽管他第二天就进了劳改队。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
中午放学,糖糖来了学校,拉着曹铭的手准备一块回去吃饭。
大家对曹铭和赵老师的关系早已经了解,羡慕又嫉妒。
吃饭的时候,曹铭现今天心情挺不错:“老师,有喜事?”
“有吗?”赵香江精致的面容故意做漫不经心状,但是如同古典仕女图临摹下来的眉眼却闪烁着高兴劲儿。
曹铭摸了摸糖糖的头,笑道:“孩子他爸要回来了?”
赵香江用筷子敲了曹铭一下碗,嗔笑:“正经点。”
曹铭立马知错就改的样子,正襟危坐:“是师公要回来了?”
赵香江由嗔转无奈:“什么师公,难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