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鸣接过,不缓不慢地打开瓶塞,不意倒出七颗黑色的丹药,似乎真和眼神丸一模一样,“怎么是七颗……不是三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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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七颗,我没说吗?”慕容酒严肃地说道。
“没说。”东方鸣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不纠结这事,那么魔婴丹呢?”慕容酒似乎只关心这件事情。
“吃了。”东方鸣淡声回道。
“吃了?”慕容酒惊惧交加,随后试探性地问,“吃了几颗?”
“全吃了。”东方鸣呆呆地回了一声,然后就像一个犯人一样等待发落。
“吃枣也吐核,你就这样一口气全吃了?”慕容酒根本不相信。
“眼神丸没有核,又不大,三颗一起吃,可不就是一口气的事情吗?”东方鸣觉得自己又没错,没必要害怕,便予以反驳。
慕容酒眉头一皱,拎起东方鸣的耳朵,“走,去和我师父解释,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锅,我也背不了这口大黑锅,你自己干的蠢事自己承担!”
东方鸣“哎吆吆”地叫个不停,跟着就开始不断地求饶,然而慕容酒不但不撒手,反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更加用力,直接拎着东方鸣的耳朵走出房间。
东方鸣只能被对方牵着耳朵走,倘若稍微反抗一下,似乎整个耳朵都将保不住了。
到了钟楼的大厅,看见宁不干和麻不净跪在厅堂之上冲着苗绮罗不断叩首求饶,慕容酒一边拎着东方鸣的耳朵,一边给他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
确实,细听宁不干和麻不净的求饶声,东方鸣不难听出,他们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偷炼魔婴丹的事,而他们恐惧的原因,似乎是苗绮罗为了此事,已经打算“没收”他们的脑袋。
慕容酒轻轻一叹,许是担心起了东方鸣,于是那只揪住东方鸣耳朵的左手一滑,放开了东方鸣的耳朵。
东方鸣的痛苦解除,立马揉起耳朵,然后就看见慕容酒用那只“无情”的左手摸着下巴。
“没想到这么严重,要是说出实情,你铁定也没命了。”慕容酒蹙着眉毛,一边沉吟,一边思考。
“是你搞错的,你得救我。”东方鸣的语气有些抱怨,但是他方一说完,也陷入了深思,“难道那场梦都是真的?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入到了那个什么‘通灵界’?太扯了吧?世上竟有此等稀奇古怪的事……”
正当他们各自思考时,扶蝗走进了大厅,然后不请自坐地坐到苗绮罗的旁边。
他冲着宁不干和麻不净看了片刻,而后面无一色地说道,“投诚旱魃的人到齐了,拟好十二月初两边同时行动,也就是说,还有不到十天的准备时间,可我这边,准备的人马远远不够。”
“你现在倒是懂得量力而行了。”苗绮罗懑声道。
“此一时,彼一时。”扶蝗轻轻一叹。
“罗生门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苗绮罗轻声说完,却看扶蝗点了一下头,便又淡然一笑道,“齐腾之才,在翼州齐氏的年轻一辈中无人出其右,那翼王无子,听说甚爱此侄儿,就算齐鸢不谋反,翼王也会将齐腾立为世子,如今被罗杀虎一斧砍成烂瓜,齐鸢哪能就这么算了?旱魃做出此等安排,也算是聪明了。”
“齐鸢再有恨意,也不敢在此等事情上违逆旱魃,他在旱魃面前,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旱魃本来也不当一回事,仍打算让罗生门跟着虚耗走。”扶蝗的目光停留在宁不干和麻不净的身上,又说道,“是虚耗改变了旱魃的决定,那虚耗很是善说,而今日旱魃又不似当年那般刚愎自用,这才改变了决定。”
说到这里,扶蝗的拳头一紧,继续说道,“但旱魃越来越多疑了,岂会轻易对我放松警惕?”
“你此行去鎏州,务必要有邹桦等人的相助,他们在鎏州圈子甚广,有了他们在身边,不是多了几个象翥卖力那么简单。”苗绮罗说着说着,突然盯住扶蝗,“照你这么说,莫非虚耗没有帮你说话?旱魃没有将那几名新鬼使放了?”
“虚耗乃燃灯心腹,旱魃没有杀他,应该只是暂时而已,若得知虚耗私藏魂瑰,自然杀一儆百不带犹豫。让旱魃放人的事,虚耗不敢不帮忙,但他即便再怎么善说,旱魃也没有理睬那些利害。”扶蝗说完,无奈地从身上取出四颗魂瑰放在案几上,“这就是结果。”
那四颗魂瑰宛如人的黑眼珠,但大小不一,全都亮闪闪。
苗绮罗瞥去一眼,“是那四名新鬼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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