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
眩光涌动,野牛的虚影慢慢消失,巨大的流光圆盘也在逐渐暗淡。
慕容酒和木兰荘受此异响,微微睁开眼睛。两个人看着眼前场景无不惊愕,遂果断祭出玄盾。
“什么情况?嘶,好疼,怎么回事?”慕容酒百思不得其解,摸了摸脖子发觉血迹未干,“我脖子为何流血?”
话音落去,罗操还以颜色,登时祭出法象打向周泗。
周泗?葛薅?还有,还有岑敖!真是冤家路窄,他们什么时候来到乌桓的?他们为何跟罗杀虎打起来?
慕容酒不免眼花缭乱,一头雾水,却见流光乱窜,濒临木兰荘,骤然打起精神,将师姐保护起来。
“管好自己,我没事!”
“呃,这倒也是!”
咣!
咚!
轰!
几招玄功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打出来的,只见驿站的二楼已经坍塌两面墙壁,房顶也多出好几个大窟窿眼,屋内烟尘滚滚,驿站摇摇欲坠。
随之,几个身影蹿出房顶跳将出来。
罗杀虎刚一跳出来,就紧握砍阗斧劈向岑敖;罗操方一出来就对着周泗和葛薅各打出一道玄劲。
“真狠啊!”慕容酒目瞪口呆,感觉两个人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罗操为六混五阿象翥,远比周泗和葛薅霸道的多。旁人都骂鎏洲人是软蛋,然而再软的蛋,砸人也疼。何况,这两个人乃象翥,乃鎏洲恶霸,断不是吃素长成,是时两个打一个,可谓全然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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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敖更不用多说,此人身为五混四阿巨持,对付一个罗杀虎尚且轻松,毕竟罗杀虎仅是一混五阿巨持。
可是,黎州人素有野性,此时罗杀虎和罗操战意滔天,气势汹汹,仿佛占尽一切优势,完全碾压对手也似。
“三个龟儿子,敢对我黎州大世子动手,老子看你们真是活腻味!”罗操一边打,一边骂。
“老操,你打两个到底行不行?”罗杀虎一边砍向岑敖,一边高声问道。
“鎏州个个都是软蛋,两个象翥而已,老子随随便便就能送他们上西天!”罗操大喝道。
岑敖一直都是鎏州的小霸王,以前从未碰上罗杀虎这号人,猖狂如斯,使之心里早已怒不可遏。但这罗杀虎确实可怕,可怕在于年纪和气势,而不在于修为。若论修为,那小鬼何来放肆的资本?
岑敖一怒之下,强呼一道玄劲,朝着罗杀虎的命门打去。
“不好!”慕容酒见状,方想去救,却见罗杀虎从容不迫,立时动用斧背抵挡,愣是挡下致命一击。慕容酒看罢,惊讶连连,“啧,小小年纪,反应如此之快,看来斗战经验很丰富,想必经常打架!”
木兰荘也是忍不住称赞,“九州第一神童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禹师祖如此溺爱,可惜罗生门……唉,要是罗杀虎能够平安长大,或许十年八年之后,就能驰骋九州如入无人之境。”
罗操那边就有些不尽人意,虽说气势很足,却双拳难敌四手,斗着斗着首尾难以兼顾,可见周泗和葛薅决不是易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