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能理解?”木兰荘停下脚步,辩驳道,“他不是一个在乎名利的人,你也知道,他因为悟性不行,曾被多少人谩骂和嘲笑?可他呢?总是笑脸迎人,从不介怀,他也曾为了九州百姓舍身忘死,如今堕落如斯,还不是为了须兰师姐?他是爱的太深!否则,他怎会去做鬼使?他可是堂堂玄机城二代尊者!”
“师姐,你最近很奇怪……”慕容酒皱起眉毛,很想提醒两句,却见木兰荘神情悲怆,于是咧嘴笑道,“哎呀,好啦好啦,我也同情马师伯,不说这件事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一直跟在罗杀虎的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很远的距离,谁知,他们的身后,却也偷偷跟着三个人。
那三人衣着高贵,身上的衣料都是上等的灵丝所织,连小臂上的护臂都是镶金带玉。其中的年轻人相貌倜傥,惟独眼神看起来比较猥琐。另外两名艾颜男子鹰钩鼻,薄嘴唇,目光透着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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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尾随木兰荘和慕容酒很久。
此时无人上山,而除了他们几个人,也无人舍得下山。
年轻人祭着玄盾,手执一把折扇,同两名艾颜男子走了一段路,神色有些着急,不免喝道,“周泗,到底还要多久?那葛薅到底行不行?什么狗屁‘消魂功’?都快一炷香过去,慕容酒怎么还没倒?”
周泗稍瘦,葛薅稍胖,两个人中等身材,在鎏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侍奉鎏州武阳郡珍珑岛。主子是华沛郡主。年轻人便是岑家堡岑葑之子岑敖。扶蝗的请柬发到珍珑岛时,岑敖收到请柬,直接带着周泗上了路。华沛郡主得知,明白儿子桀骜不驯,肯定追不回来,遂派葛薅跟上。两名家臣都是象翥,一路上又有鬼使暗中接驾,才使华沛郡主打消顾虑,毕竟让儿子见见世面也是好事。
先前,三个人抵达乌桓,也被安排进了血池沐浴。
当岑敖看见慕容酒的身影时,便就起了杀心。岑敖还记得,当年他在金沙郡的繁华大街上溜达,恐上天特意安排,不期撞见一个身材婀娜的妙龄女子。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想教那女子陪着自己共度几晚春宵,也不是没塞金银首饰,谁知,慕容酒半路杀出,非说堂堂岑氏二少爷调戏良家妇女,并且还打断岑敖两条腿。
因此,岑敖早就放下豪言,要将慕容酒碎尸万段。
可惜,事过不久,药王张萍走进岑家堡,不仅治好岑敖的腿,另外还替徒弟慕容酒虔诚赔罪。有这药王师父擦屁股,岑敖便被母亲华沛郡主严令告诫,行事务必慎重,慎重!
话里意思,大抵是大白天不准动手。
慕容酒精啊,晚上不出门,出门必傍平安符。
想不到啊,想不到,今个冤家路窄,却在乌桓可可撞见。
周泗眼瞅岑敖盯着慕容酒越盯越急眼,安抚道,“少主,稍安勿躁,那‘消魂功’太费玄气,葛薅玄盾都没祭,都是为了集中精神,放心吧,他很少失手。”
葛薅确实没用玄盾遮雨,所以整个身子早被大雨淋湿,看起来有些狼狈。
岑敖皱了皱眉,端庄的仪表透着一股狠劲儿,“本主再等半炷香,要是再不起作用,你们就给本主来硬的!一个七混巨持,一个六混巨持,何必这么麻烦?”一言落去,眼角一紧,似有痛楚袭身,不禁骂道,“那白咢传给我的狗屁神功鸟用没有,反使本主染上血瘾,这次见到他,一定把他的皮给剥了!”
“这里是乌桓,主母捎信交代,千万不能在这里惹事。”周泗苦色说道,“少主,这次把慕容酒宰了之后,实在不能再惹事,否则捅出篓子,属下担待不起啊!”
“知道知道!”岑敖扶着额头喝道,“快点快点,难受死了!”
周泗看向葛薅,发现此人的眼纹堆了一块一块,想必那两个人的魂意颇高,不禁摇头暗叹,但愿能够成功,要是来硬的,必然有所惊动。在这里伤人并不明智,奈何啊,现在少主血瘾犯了,不饮血恐有性命之忧。况且那个慕容酒,还是少主眼中钉,就算慕容酒当了赶尸派的鬼奴,隐秘下手的话,即便东窗事发,兴许向那喰魂鬼老请个罪,应该问题不大。
——嗯,这事儿都是白咢犯下的,喰魂鬼老也有一定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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