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心中赞叹,却一直对谛听蛙保持距离,不敢上前一步。
却说,木兰荘专注的模样“秀色可餐”,倒使人忘掉眼前的烦恼,便把目光放在师姐的身上,以此转移注意力。
“怎么这般复杂?”他皱着眉头,“这些事情看着就让人头痛,师姐不急不躁,不光心思细腻,还很有耐心,是不是所有的城内弟子都和师姐一样?啊,我却是耐心不足……看来啊,我只适合做个城外弟子,还没资格进城深造。”
“什么呀,还不是没有银子!”木兰荘侧目抬眼,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谁不嫌弃这个侦察方法?那简单直接的侦察方式太多太多,可那都是高阶的灵物。这个由宣灵纸折出的小纸鹤,成本只有十两银子,可谓物美价廉,为了长久打算,学来这个秘法,往后再怎么穷困潦倒,也都负担得起。”
她又笑道,“为了节约成本,我的宣灵纸全都求人改良过了,如今的价格可不止十两,给我一百两,我也不卖一张。但即便这样,用起来也还是不甚方便……”
说着,又有一只小纸鹤飞回。
她用手夹住,随后对着慕容酒说道,“快来帮我把谛听蛙拿一下,我要接收小纸鹤带回的消息,没有第三只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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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酒喉结浮动,双目惊怵,不敢上前。
木兰荘摇摇头,“你好歹也是个小男子汉,为何这么胆小?都跟你说了,这不是真正的牛蛙,何怕之有?”
听此,慕容酒缓步上前,伸去一臂,摊开手掌,后仰着头说道,“师姐,把它放我手里,我不想看。”
木兰荘如言,随之提取小纸鹤带回的情报。
待灰烬烧出,她又从慕容酒的手里抓回谛听蛙。
慕容酒长呼一口气,祟祟地躲到木兰荘身后,“师姐,你放出几个小纸鹤?这应是第三个吧?”
“五个。”木兰荘回答一声,捏着一块烬片喂给谛听蛙。
谛听蛙吃完,绿色的背上没有任何异样,倒是“咕咕”地叫了几声,紧接着嘴巴张大,似要咬人,着实把慕容酒吓了一跳。
“师姐小心!”
“小心你个头!”
“它要咬你!”
“别出声!”
慕容酒只好翕紧嘴巴,瞄着谛听蛙。
没过多久,谛听蛙竟然口吐人言说起了话。
“今年倒了大霉,几个当家的,诸事不顺,他们没肉吃,我等没汤喝,但愿过阵子,那游氏能把敬银补齐,我等也好松松衣带,胡吃海喝一顿!”
“你怎么还想着敬银?你瞅瞅天吧!听说今年雨季的降水量,比往年都要盛,今个起早,汪统领听来消息,说桃花县现在,全都在忙着举家迁徙。”
“有这等事儿?究竟为何啊?”
“因旦河的那些大堤要坍圮了呗!”
“哦,这么说的话,小弟听懂了,听懂了,意思莫非是说,那游氏又要找什么借口推脱敬银是不是?”
“苦啊,你看咱伊藤部都混成啥样了!”
“嘶……那是啥东西?”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