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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挡住了谢安然的嘴,“别闹啊。”
谢安然干脆就着她伸出来的那只手掌心不停地亲,“这怎么能叫闹,安凝清,我是很认真的在亲你,难道你感觉不到?”
当然感觉到啊。
她又不是木头人。
但她还是难以习惯在这样大庭广众,或青天白日之下的举措,哪怕此时此刻已是深夜,她们两人又身处在狭小的空间里,但有外人在,她始终很难放开。
看出她在走神,谢安然干脆靠在她怀里面,“那就暂时先放过你,我今天是不是可以留宿在你家了,安凝清。”
专心开车的师傅听到这话都忍不住朝这对小情侣看去。
安凝清,“房间很多。”
谢安然忍不住对着她的腰身掐了一把,安凝清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低声警告,“三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被针扎的事了。”
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
谢安然气恼,“上次你可是亲口邀请我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安凝清轻眨了下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说到最后她先笑了,谢安然气得挠她痒痒,两人一路闹腾着抵达到了庄园。
谢安然还在记恨刚才安凝清故作不知的事,翘臀仿佛和车位用502胶黏住了一样,安凝清无奈的在她耳边轻说了两句。
“当真?”
“那随便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
这几天她的生物钟又被迫打乱。
谢安然嗖的一下下了车,拽着安凝清的手小跑着回了别墅,“陈叔,你先回去吧,明早过来接我。”
两人一路来到了安凝清的主卧,卧室朝南,白天阳光充足,也能看到庄园里生机勃勃的花朵和草药,以及那群活泼了许多的小动物,夜间也能欣赏窗外洁白的月光。
谢安然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按在墙上亲,狂风骤雨似的,根本不给安凝清拒绝的可能,安凝清被她亲得双腿都发软,两只手不得不拽住了她的手和肩,“够,够了。”
这人每次都那么凶狠的,像是要把她拆骨扒皮,生吞活剥了,而极致的亲热给她带了一阵阵酥麻感,头皮都发麻了了。
这对于安凝清而言,有点超纲。
谢安然鼻子抵住她的,轻轻的磨蹭,“不够,安凝清,如果可以,我想把你捆在我身边,随身携带,我想亲的时候,你就允许我亲你。”
安凝清听得脸都燥红了,她推了两下,谢安然主动松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我们一起洗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