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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
一想到有人可能发现她们在做什么,安凝清的手用力的抓住了谢安然的手臂。
谢安然像只逮到好肉舍不得丢的狗,含在嘴里没有一次性咀嚼,一个劲的反复的舔*弄,像是要先把弄湿,等湿透了再一口口慢慢的吃掉。
弄得人气快喘不过来了。
谢安然突然感觉两只手肘一痛,接着她手麻了,“哎呀,怎么回事。”安凝清趁她错愕的时候将她猛得推开,大口喘气。
谢安然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两根明晃晃银针,再想到刚才亲得激烈时候那人两只手攀上来,她不敢置信道,“安凝清,你居然用针扎我。”
不知是因刚才憋气憋红了眼,还是亲红了的,安凝清一手撑在窗上,才不至于让她腿软的跌倒在地上,一手亮出自己的武器,“三小姐,别来招我,不然我有的是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
谢安然气得原地跺脚,最后忍着麻把针给拔下来,但双手还是提不上劲,“安凝清,我这手怎么没力气,不会是废了吧。”
安凝清坐在那轻喘着气,眼角泛红,像刚刚被人狠狠地弄哭过,但这会她也没空欣赏。
因为,她觉得自己才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人。
谢安然挑选了一个离安凝清比较远的位置坐下,怔怔的看着对面一直以来温婉动人的女人,之前被绑架时,她记得安凝清说过,对人体穴位和身体构造足够了解可以借力打力,那会她从未往这方面深入细想。
毕竟对人体构造了解的医学生们,也没见有几个能将两个壮汉撂倒,能做到的只有安凝清,她就像一颗闪耀的星星。
这会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女人了。
随身带银针,还会做各种香囊,一个十万的那种。
不过她银针放哪了?
谢安然视线不停的在她手中停留,刚才那根吓唬她的银针也不见了。收取自如,应该是——腰带。这根腰带,一直别在安凝清的腰间。
安凝清见她光盯着自己不说话,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过去十几年,在药王谷,也是这么安静的,有谢安然在,她反而不太适应这样的安静了,“最多半个时辰,麻感会消失,三小姐不必担心。”
她见谢安然看自己的眼神一脸的幽怨,忍不住抿了唇角,“只要三小姐以后不再对我,用这种特殊手段,这种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如果我非要呢。”
“那三小姐尽管试试。”
谢安然,“……”
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瓣,舌尖轻扫,还余有属于安凝清的味道,刚刚,她可是吃了对方不少口水。竟没觉得一丝的厌恶。
那可太糟糕了。
之前因为安凝清起的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她一直觉得是安凝清惯用的欲拒还迎的手段,诱惑她,吊着她,又让她得不到,勾得她偶尔做梦都是这女人的身影。
谢安然想的是,等她尝过一两次鲜后,自然而然就会对这女人腻味,毕竟得不到永远都是好的,但尝过之后说不定就不喜欢了。
她刚刚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