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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听着闻修然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沙哑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音,他捂着脸,不想去面对。
闻修然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似乎打算把这一年所有不甘和孤独全部讨要回来,alpha的专一与生俱来,像是被刻在骨子里,闻修然从未想过去找其他人,许多难眠的晚上,他靠着沈言在国外的生活照,一次一次度过了危险时期。
地毯上的s香夹杂着药物挥发的味道让alpha异常亢奋,闻修然无师自通,知道怎么做能让沈言哭出声。
沈言人生最落魄的时候,是在水泥地上趴着睡觉,然后去垃圾桶里捡吃的,现在回想起来,远远没有现在让他觉得难堪。
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小雪,天气已然开始变冷,进入冬季,别墅外放眼望去白皑皑的一片,方圆十里没有什么可看的场景,温暖的室内却有大好的景色。
距离第一场已经过了一天多,沈言明显有些坚持不住,甚至面色发白。
“如果这样下去,你是不是很快就会死掉了?”闻修然说话语气很温柔,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
他不断抚摸沈言的肚子,像是世界上最贴心的爱人,笑道:“我好像感受到你的生育腔了。”
即使知道beta很难受孕,闻修然却还是遵循着alpha的生育本能,一次一次地灌溉沈言未发育生育腔。
他十分恶劣道:“我总得表现一下,不然你吃了那么多的避y药不是就白费了?”
沈言理智全线崩塌,只能追随着快感去迎合闻修然,药物的威力比他想象中更可怕,他嘴角还有未干的水渍,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抱着闻修然,像是大浪中颠簸的一只小船。
闻修然的目光一寸寸地滑过沈言的脸。
这是他的爱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的beta。
沈言一开始被得nong狠了,就发泄似的去咬闻修然。后来实在没有力气,就只能气若游丝地喊闻修然的名字,闻修然会假装听不到,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每当沈言陷入昏迷,闻修然就会用吸入式的强心剂让沈言强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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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沈言进入地下室已经过了三天,药效已经退去,沈言和闻修然的身体已经回归正常状态。
闻修然把沈言抱在怀里,摸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低头。混合麝香味和腥臊味的地毯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到沈言面前。
alpha咬着沈言的耳朵说荤话:“这么爽?”
沈言脸上满是泪痕,但凡他有一丝力气,绝对会把闻修然的肉咬下一块。
他的大脑开始自动播放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醉酒者回忆醉酒后的所作所为,虽然记忆有些混乱,但那些场面如何混乱,沈言的身体记得。
闻修然看他不回答,也没有强求,只是抱起沈言走到实验室,将他放在实验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