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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面无表情地逼近闻修然:“所以整个过程你都是清醒状态对吧?”
“你这么会玩?”
闻修然抿着唇,有些躲避地转头:“如果你不下药,我可能也会和你在一起,不过可能不会这么早。”
沈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当时我对你很抵触。”闻修然陷入回忆里:“但说不上原因,不过都过去了,我既然喜欢你,不如早点和你在一起。”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沈言:“如果你喜欢用药的话,我也不介意的,下次我也可以去找点其他的……”
沈言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到一边,他觉得闻修然之前都在装,什么高岭之花,明明就是闷骚罢了,脑袋里面天天想的都是床上那点事儿。
果然alpha都一个德行,全都是狗东西。
想起自己膝盖上刚刚消退的瘀痕,沈言报仇似的狠狠地在闻修然耳垂上咬了一口,“唰”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黑布一般的夜幕渐渐遮住了小镇的轮廓,村口的大院是篝火晚会举行的场地,伴随着嬉笑声,零零散散的亮光一点点移动到大院。
地上的枯草和落叶,在微风中瑟瑟作响,几张破旧的木椅随意地摆放着,旁边是一堆沾了泥的蒲团。
几个孩子在角落里嬉笑打闹着,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上,身穿民族服饰的大人们则三三两两地站着,低声交谈着,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未点燃的火把。
月挂树梢,清冷的光辉,给大院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与激动。
沈言拉着闻修然找到一处角落,抱着照相机拍了几张,皱着眉调试了一下参数。
“沈言,刘老师这两天在到处找你。”
闻修然抬头看向林白,鼻子微微一动,一言不发地把头低下去。
沈言叹着气:“我就知道。”
他们来这里已经一周了,因为闻修然一直跟着他,腻腻歪歪难免耽误了很多事情。
“这位是不是你的伴侣?你们两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林白笑着打了声招呼。
闻修然很受用地点点头:“是。”
林白伸出手:“闻修然,你好,我是林白。”
两人稍微握了一下,便迅速分开了。
沈言问:“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