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
两个男人应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白灵与床上醉了的秦泽榕。
白灵坐在床沿,手划过秦泽榕的俊朗的面孔:“榕哥哥,我们青梅竹马,你就是我的,任何人也抢不走,我们婚纱都拍了,这就是注定的。”
傅家。
沈可妍总觉得心神不宁,接水的杯子也砰地一声碎地上,她赶紧在嘴里念,岁岁平安,但眼皮却在这时跳了起来。
不安的她回房间给秦泽榕打了一个电话,却一直无人接。
白灵从秦泽榕的衣服口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看着上面妍妍两个字,真是恨不得隔着屏幕过去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瞥了眼旁边的浴缸,走过去,手一滑,手机泡进了水里。
算着药劲,她不再耽搁,赶紧将秦泽榕的衣服给脱了。
秦泽榕已经醉成这样,要发生。点什么肯定是不可能了,脑中闪过一计,立马打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让送水果上来。
不一会儿,一名服务员敲响了门,白灵过去开门。
“白小姐,这是你要的水果。”
“进来吧。”白灵淡淡地道,目光却盯在了服务员的手上。
服务员刚放下水果盘,白灵忽然拿起水果盘里的水果刀,拽着女人的手走到床前:“买你一点血。”
说着,在服务员惊恐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白灵割开了服务员的手指,血立马冒出来。
掀开被子,白灵让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见差不多了放开服务员,然后拿出一叠钱道:“这是给你的补偿,今晚的事,谁也不许说,否则下次割的就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脖子。”
“知……知道,我保证不说,不说。”服务员被白灵阴鹜的眼神吓的脸色都白了,接过钱,赶紧捂着割伤的手指离开了。
看着床上那一抹鲜血,白灵嘴角轻轻扬起,尔后慢慢地将自己也剥干净,将她的衣服与秦泽榕的衣服房间里到处扔着,制造一些假象,弄好这些,她躺在秦泽榕身边,并拿出手机拍下亲密的照片。
翌日,秦泽榕从宿醉中醒来,头脑有些昏沉,他的酒量不差,昨晚怎么就醉了。
正想着,当目光触及到地上凌乱的衣服,以及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有床上睡着的白灵,秦泽榕整个人懵了几秒。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下面,两人都是什么都。没。穿,一抹刺眼的红就在洁白的床单上。
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冒出了两个字,完了。
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凌乱的衣服赶紧穿上,想趁着白灵未醒之前离开,床上的白灵这个时候却‘悠悠转醒’。
“榕哥哥,你要去哪里?”
扣纽扣的动作一顿,秦泽榕急忙解释:“白灵,昨晚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
白灵装起了委屈,滑下泪:“榕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的事,你是不想认账吗?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昨晚你……你……”
说着,眼泪掉的更厉害。
秦泽榕眉头也蹙紧了,而这时白老爷子声如洪钟的声音隔着房门也从外面传来:“灵儿一晚上没回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去非洲锻炼去。”
“是,白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