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望坊市西侧有一处拍卖场,是管理坊市的郴秀谷的门下产业。
筑基期的修士寿数将增加一百,便有二百岁左右的寿元。阮行奇七十岁筑基,如今已近一百六十岁,但是看起来不过五十来岁。
阮行奇自知自己资质有限,能侥幸筑基,也便到头了,与其千辛万苦,费尽心机的寻求金丹大道,不如用多出来的寿数享受无尽繁华。所以阮行奇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就主动申请来这杨望坊市做个清闲的差事。
阮行奇在杨望坊市一呆就是近四十年,混得风生水起,不禁对自己的当时的决定得意。
这日,阮行奇正在自己的侍妾身上驰骋。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紫剑门的几位弟子来访,有重要事情。
阮行奇一听紫剑门弟子来访,连忙在侍妾身上快速抽0插了几下,泄了阳,穿上衣服,向外走去。
“阮师叔。”紫剑门几人一见阮行奇出来,立刻站起来。
“几位师侄来访不知何事?”阮行奇一见几人面色不好,心中也是一沉。
为首的一位紫剑门弟子看了看身后的李玲,李玲立刻哭出声来,将之前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声泪俱下的说了出来。
阮行奇越听脸色越难看,带到听到林兴死讯之时,更是怒到了极点,自家的外甥如今在紫剑门混出了些威名,在年轻一代中也属于佼佼者,若不陨落,将来绝对筑基有望,将来家族也会更上一层楼,如今却莫名的陨落在了一个少年手中,如何能不怒?
“你可清楚那少年究竟是谁?”阮行奇强压下怒火,对李玲道。
李玲连忙摇头,“不、不知道。只是、只是听林师兄的话中说两人好像是在紫剑门结下的仇怨。”
“紫剑门?”阮行奇眉头一皱,看向紫剑门几人。若是紫剑门的人自己还真是没有资格插手,但是难道要若是要忍下这口气,任林兴白白陨落吗?
“应该不是紫剑门的弟子,说来林师兄倒是曾与一位丹门的弟子在门内坊市因为一部剑诀闹得很不愉快。”其中一位紫剑门的弟子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儿,这事儿虽然不大,但是却被有心人利用,狠狠的打了林兴的脸。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位贩卖剑诀的店主最后被上层的一位金丹修士看中,竟然结成了双修道侣,最后林兴这口怨气也不得不咽下去。
阮行奇一听,连忙问道:“那少年穿得丹门的衣服?”
“不是,他穿得就是寻常的衣物。”李玲摇头。
“丹门这次在内岭中也出了几位青年才俊,像是内门大弟子蔺子伯,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炼气十层的高手,还有一位叫冯芸女子,也有芸仙子的美称。不过这几天,丹门的弟子在内岭狩猎一只三阶上品的墨蛟,应该不会有人到这里来。”
“看来此人多半应该是位散修,我那外甥也不是笨人。既然敢出手,应该也是知道对方底细才对。只要不是宗门的杰出弟子就好,只要做得干净利落些……”阮行奇一合计,道:“小姑娘,你且说说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李玲当时不过匆匆一瞥,后来直接被吓傻了,也没有仔细看祁福的相貌,如今回想,就记得此人大概十六七岁,“我当时吓傻了有些记不得,只记得他……大概十六七岁,穿着黑色的斗篷,长得清俊。对了,他也是一位剑修。”
“十六七岁的剑修……”阮行奇暗愎,“这道是可以缩小不少的范围。”
送走了几位紫剑门弟子,阮行奇立刻招来自己的几位弟子。其中一人已经是炼气十层巅峰,只差一步就将筑基的高手剩余四人也都是炼气九层的修为。
“听紫剑门的那些人说,那个少年不过十六七岁,是名剑修,而且拿走了我外甥的储物袋。这也是天意,林兴的储物袋里有一件法器,那法器是我早年的时候用的,本是一对,后来被林兴要走了一个。如今你们拿着这另外一件,自然能感知得到那人的方位,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阮行奇本就是极为护短之人,如今被自己家族极为看好的外甥被人灭杀,定是不会放过凶手。
“听那些人描述,这少年实力与林兴应该差不多,你们只要小心些,应该无事。”阮行奇吩咐道。
“是,师尊。”
阮行奇听几人的回答,挥了挥手,让他们立刻着手准备。待几人离开,叹了口气,又拿出一张传音符,将此事报给家族内部,林家和阮家在指营国勉强算得上是二流的修真家族,如今林兴这位有可能筑基的修士陨落,对家族内部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而此时,方离开的紫剑门一行人也在谈论着方才的事情。
“李玲,此事虽然暂时与你撇开了关系,但是也不代表那阮行奇真的就会不再找你的麻烦,此人极为护短,我也不可能一直与你在一起,你毕竟不是紫剑门弟子,若阮行奇真要追究我也护不了你。”
“表姐,你放心,我这就与爷爷关了店铺,去确洲关家。关家的一位直系少爷一直想纳我为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