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丌无动于衷,躺平等着纪兴尧採折品尝,纪兴尧:
纪兴尧有些手忙脚乱,他没想到周丌居然能这么不要脸,特意穿了半透明的衣服等着他,玛德,骚不过
纪兴尧还要周丌引导,在纪兴尧初尝兴味,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周丌突然猛地一个翻身,脱下身上半透明的纱衣,把纱衣当成绳子困住了纪兴尧的双手,周丌把纪兴尧的双手高举过头,那一晚,纪兴尧何止叫苦连天。
替她
在那之后周丌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花样百出,他曾经亲口和纪兴尧说:“两个男人矫情什么,做到极致,爽就行了。”
纪兴尧
不过周丌有一点好,他并不觉得体位和尊严和气概有什么关系,在他看来那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舒服就可以了,所以偶尔纪兴尧兴致上来了,想要做“上位者”的时候,周丌也会躺平伺候。
也因为这样,所以纪兴尧总是对周丌心软,也不排除他也很赞同周丌的话的可能。
当晚,周丌把纪兴尧扣在怀里,一手轻轻地给他揉着腰,周丌轻声问他:“是不是这里太空旷了?待不惯这里?还是想孩子了?”
纪兴尧听到周丌的话,摇摇头,“我是看你放不下,放不下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惦记爸妈的身体。”
周丌紧紧地搂住纪兴尧,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我才不惦记他们呢!他们身边又不是没有其他人挂念着,有爱人陪伴,还有孩子围绕膝下,根本就不差我这一个。咱们家里那两个小调皮蛋,整天玩得不亦乐乎,连我们都顾不上想,我更犯不着去惦记他们俩啦!”
纪兴尧听了周丌赌气的话,轻笑,忍不住翻身亲了亲周丌的脸。
周丌也更加把纪兴尧揉进自己的怀抱里,“我只是担心这种生活你过久了无聊,对我来说,心安之处,即是吾乡。”
纪兴尧也不答话,他只是说,“等到咱们俩祭拜完长辈,就去非洲吧!我陪你去看看狮子鲸鱼。”
黑暗中周丌勾起嘴角,说了一句好!
他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周丌甚至把他这段时间放纵的买的“玩具”要一起带回去,特意收拾了一个箱子出来。
纪兴尧嘴角微僵,“有必要吗?这么远还带回去?”
周丌抬头看他,“你用了他们这么多次,对他们难道没有感情的吗?你就舍得把他们丢在这里吗?”
纪兴尧有个屁。
纪兴尧:“孩子会翻我们东西,也会进我们房间,再说了”
他话还没说完,周丌就抬头笃定的说:“那就不许他们进我房间,不许翻我们东西,总不能回去以后你还想和我分房睡吧?我搂着我自己老婆睡觉犯法吗?”
“总顾及孩子,我还没老就得先让着他们,等我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