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地打量,赵执事的脸色越变越精彩。
又惊讶又狐疑,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身上哪里有半个伤口,甚至身上连灰尘都没有。
“怎么可能?”
赵执事仍然不敢相信,又仔细地在丁晨身上寻找起来。
丁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轻笑着问道:“赵执事,你在找什么?”
“丁晨,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我好帮你处理一下。”
丁晨心中一暖,随后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受伤。”
“不可能!”赵执事矢口否决:“卫台宫中凶险重重,没有人能够毫发无损地从里面出来!”
“你是说机关很多吗?我没有触动机关。”
丁晨淡淡地说道,却招来赵执事愈发怀疑的目光,赵执事不禁在心中怀疑:“丁晨是不是在里面受了刺激,神志有些不清醒?”
看着赵执事怀疑的目光,丁晨也不生气,只是缓缓地从里面拿出了玉牌。
赵执事从丁晨的手中接过了玉牌看了看,而后面色陡然大变。
“玉牌上,没有半点损耗的迹象!”
赵执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丁晨给他的玉牌,看了又看,最终确定自己所见,都是事实。
“哈哈,丁晨,你小子可真有一套,不但那么快就通过了卫台宫,居然一次阵法机关都没有触发!”
赵执事心中激动,哈哈大笑,拍了拍丁晨的肩膀,爽朗地说道。
赵执事的声音很大,显然是故意说给上方宫殿当中的人听的。
“一次机关都没有触发。”
这句话就如同美妙的音乐一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这不可能!”
齐云的双眼猛然睁大,怀疑地叫出声来。
而坐在主位之上悠然闭着双眼的院长。此刻也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对着下方比斗台,淡漠地说道:“把丁晨的玉牌,呈上来。”
孟天宇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就像是天神的旨意一般,在宫殿与比斗台之间回荡着,让人的心神不禁一阵颤动。
“是!”
赵执事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一声,随后将玉牌交给了自己的手下,让手下通过阵法,来到上方宫殿,将玉牌交到了孟天宇的手中。
孟天宇随意地看了一眼玉牌,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了原先的淡漠,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怎样,院长?丁晨这个废物是不是串通赵执事诓骗我们?我就知道,这废物肯定是已经被淘汰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早出现?”
齐云嘿嘿一笑,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忘对丁晨冷嘲热讽。
孟天宇双眼猛然一睁,如炬的双目,射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