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舶想并起腿,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羞耻被裴淮年摊在灯光下。
裴淮年撑起身子,单手解开两颗纽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猎物,对他说:“需要我将池先生也请上来吗?还是说,他已经看过你这副模样?”
裴淮年的气息罕见的不稳,说不上来是因为池明迈还是因为眼前梦不到的美景。
仰在沙发上的陶家舶领口大开,若隐若现的纹身表面红肿一片,下唇被他自己咬的湿漉漉的。最让裴淮年浴血偾张的是陶家舶透亮的黑眸里,有着无数种复杂的情感。
愤怒、羞耻、欢愉和熟悉的禁锢。
裴淮年觉得很兴奋,5年的时光仍然洗不清自己投射在陶家舶身上的感情色彩。
他想捆住他的手脚,占据他的眼睛,含着他的心。
“说什么屁话!他妈的给我解开!”
“陶,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吗?”裴淮年听不到陶家舶的愤怒,眼睛里每一点亮光都倒映着陶家舶的影子。
他的愤怒,他的无法逃脱,爱与恨在这一刻重新融合。
正如5年前一样,
他的Todd
Isstillthesame。
裴淮年当着陶家舶的面,一颗颗解开纽扣,脱掉长裤,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漂亮线条的大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身材,接着脱下手表,袖扣和家族戒指。
他褪去全身的装扮之后,陶家舶才注意到他耳朵上的耳钉。帆船造型的钻石耳钉,在他耳朵上泛着冷光。
裴淮年系好睡袍的腰带,低头说:“我查过这些年,你没有别人”。
不用调查也知道陶家的这几年都没有别人,为了还债,他24小时候都奉献给星财,连约个炮的时间都没有。
更直接的证据则是。。。
裴淮年缓步走近,对上陶家舶的黑眸,视线落在某处,“硬的这么快,陶,这几年能让你有反应的只有我,恨吗?我觉得你们中国人总喜欢说反话”。
不加掩饰的高傲,裴淮年用询问代替答案,代替陶家舶的回答,他要听的只有心里那唯一一个答案。
他对陶家舶欲望的掌控,驾轻就熟。陶家舶的爱与恨都由他开发的,他笃定的原因不仅仅是生理反应。
陶家舶讥笑一声,抬头对上他的蓝眼睛,“时间还早,2楼的Bar应该有不少男人。男人要硬太容易了,至于爱嘛”,他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更深,像一杆胜利者的旗帜。
“上了床,都可以爱的”。
他绝非要故意激怒裴淮年,事实上陶家舶真的有点累了。